“你还装?聂倩倩都交代了!你在半年前,冤枉她偷你东西,把她送进监狱的事情。”

    厉宴醉醺醺的推开陆沉,去到地上坐着继续喝酒:“我没冤枉她,她确实是偷了我的手表。

    当时人赃俱获,整个盛宴的人都看见了,至于我把她送去警察局的事情,也好多人都看见了,你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盛宴的员工啊。”

    厉宴说完,又一次咕噜咕噜的喝起了酒,陆沉看着醉醺醺的他问:“你认识一个络腮胡子男人吗?”

    厉宴讽刺的出声:“我认识的人一大堆,你问我认不认识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我不记得了……”

    厉宴喝掉最后一口酒,拿过一旁还没开的酒,打开再次喝了起来:“喝!”

    “喝醉了就不疼了。”

    “呵……”厉宴嘴里发出冷冷的笑声。

    看见这样的厉宴,陆沉去到他的身边,将他手中的酒瓶打翻在地上:“傅行之,现在应该难过的人是我,不是你。

    季相思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所以我不允许你为她难过,你给我振作一点,别让担心你的人担心!以后傅家就靠你了。”

    陆沉说完,将喝醉的厉宴搀扶到了床上,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无意间发现了他藏在床下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