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于床前,不敢直视他,心里乱成一团。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做这种事。且不论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让自己畅快,就说在他面前除尽衣物,又给他看双腿之间的Y私,便是错上加错的事情。当然要拒绝,孩子胡闹就算了,自己怎么能跟着乱来。他要是想知道,直接把那两个小姑娘叫来,他们躲在屋里,怎么玩都可以。

    但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忽然记起那日,太子站在门外窥视到屋内的乱象后,气得大骂着赶走了那些侵犯她的公公,又替她拔出了堵塞在甬道里叫她吃痛的物件,再细心地为她擦拭腿间的血渍,温柔地安慰她。

    nV人咽了一口口水,微微挣脱了他的桎梏。拒绝不了。

    又不是真的要与他做那事,不过是让他看两眼,他也不是完全没见过。唉……一会儿装得像一些,叫他对nV人产生想法便可。行云一定是昏了头了,被他一拉一拽扯变得品行不端起来。

    没有太过犹豫,她僵y地闭上双眼,点了点头,而后轻声回了句“就依你”,在他面前解下了自己的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