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加让秦墨浓满心疑惑,难道这样的一个消息,不应该是让人担忧警惕的吗?怎么看这兄妹两的表情,都是这般不以为然呢?

    望向秦墨浓,陈六合缓声道:“墨浓,你觉得你男人是那么傻的人吗?如果连炎京那些人的心思都揣摩不透的话,那我真是白活了这么些年!”

    顿了顿,他道:“我既然敢在长三角地段如此大张旗鼓,锋芒毕出,你觉得我会惧怕他们的打压与扼制吗?”

    他脸上的笑容灿烂,道:“这一天,我和清舞早就算到了!说实话,我不怕他们南下来对我动手!我就怕他们不敢南下!有本事就来吧,我都等他们好久了!看看我能不能让他们哭爹喊娘屁滚尿流!”

    闻言,秦墨浓眉头皱的更深了几分:“这样的情况你们早就料到了吗?”

    “呵呵,下棋嘛,自然要纵观全局,没有走一看十的本事,怎么跟他们斗法?”陈六合撇了撇嘴,轻描淡写的说道。

    秦墨浓苦笑了一声:“有时候真不知道你们兄妹两到底在想些什么!总感觉在钢丝绳上跳舞,处处透露着惊心动魄!”

    “说真的,凭你现在建立起来的资本,我不认为能有跟他们叫板的实力啊!他们的能力你们是很清楚的,完全有资格把你现在所建立起来的一切都击溃,轻而易举!”秦墨浓及其冷静的分析道,从小出生在特殊家庭的她,很多方面的见地都远超常人!

    “轻而易举吗?”陈六合嗤笑一声,对秦墨浓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睛,道:“那可不一定!就拿这汴洲来说!木已成舟,谁敢把手伸进来试试,不剁掉他们的手,我陈六合都可以跟他们姓!”

    秦墨浓不轻不重的剜了陈六合一眼,道:“我很想知道你的信心来自哪里!凭借王金彪?凭借慕家?还是凭借周嘉豪?这三方资源在这一隅之地,还算可以,但在那些人眼中,不足为虑啊!蹬不得大台面!”

    “这些我当然知道,但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很多潜在因素也要考虑进去!”陈六合轻笑一声道:“如果我那么好踩呼的话,我就不可能活到现在了!”

    “知道我出来这么久,他们为什么还不敢动我吗?你以为是他们不想赶尽杀绝啊?显然不是,而是他们摸不透我的底,不敢轻易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