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福煦街84号。

    临窗的那几棵高大的梧桐树遮去了熹微的晨光,三楼的办公室里的灯光一夜未曾熄灭,党卫队旅队长托马斯·兰达正在听手下汇报最新的审问结果。

    昨天晚上,一群热血沸腾的法国青年们组成了一支抵抗军在电影院门口对德人发动了炸弹袭击,其中有一名军人Si亡、三名军人受伤。

    党卫队在第一时间内对他们进行了逮捕和审讯,为此,兰达甚至一夜都没有回家……

    “……其中一人来自里昂,剩下三人都来自巴黎附近的村庄。据他们招供,他们在三周前开始计划这次袭击……”

    年轻的德国少校迪特·赫尔曼一字一句的对上司进行汇报,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则是悠闲的擦拭自己的烟斗,道:“一群右手好闲的年轻人可没办法弄到那么多zhAYA0……他们的来历都交待清楚了吗?”

    闻此,年轻的少校顿了一下,迟疑片刻后就回答说:“他们的嘴都很严实,其中一个即使是晕Si过去也没有说出幕后主使。”

    “哒”的一声轻响,男人将手中的烟斗放在了桌子上。

    兰达嘴唇紧抿、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家这位年轻的下属,森冷的目光几乎要将赫尔曼的冷汗都b出来:

    “这简直令人羞耻。整整一夜时间,你们居然连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问出来。”

    “抱歉,先生。”赫尔曼y着头皮道歉,“我会加快审讯流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