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伯屋内。

    “我看江瑶那个死丫头肯定是不想嫁进赵家。相看那天就找借口没去,还把我给膈应一顿。”

    说起那天被江瑶刺挠的事,李香兰心里极其不舒坦。

    江大伯不满道:“她不嫁也得嫁,不然咱儿子怎么进水厂工作?

    赵家跟我打过保票,只要婚事成了,立刻就给咱儿子安排工作。而且以后厂里职位有空缺,二丫也能进去。”

    听到这话,李香兰立刻双眼放光:“真的?要不弄点药,把那丫头撂倒送赵家去,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由不得她不嫁!”

    她弟弟的媳妇儿就是这么娶到手的,用来对付江瑶肯定也能行。

    江大伯被李香兰说得有些心动:“不过……上哪儿弄药去?”

    李香兰得意一笑:“你忘啦,我外侄儿在兽医站工作,弄点给牛配种的药,八百斤的牛都抗不住,何况她那小身板……”

    “嘿嘿,我看行,你明天就找你外侄儿去。”江大伯当即拍板。

    门外,听见两人密谋要给自己下药,江瑶如坠冰窖。

    爷爷没预料错,江家几房都不是省油的灯。

    再加上一个赵家,里外夹击,她根本无处可逃。

    更关键的是,她从原主的记忆里面得知,赵家是有前科的。

    赵长风没成年之前,强迫过班上一个女同学。

    把人肚子给搞大又不幸流产。

    女方家里上赵家要说法,结果反被赵家倒打一耙,一口咬定女方精神有问题,有臆想症。

    女方家只好去公安局报案。

    谁知,局长竟是赵长风的舅舅。

    最后,赵长风啥事没有,女方反被当成疯子关进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