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容寻并没有再说什么,神情冷漠的转身继续往下走去。

    清崖自责的开口:“司小姐,刚才我没反应过来,您没事吧?”

    “这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当心。我没什么事。”司念音摸了摸发烫的耳根,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来到膳房外面,司念音想找容寻道谢,却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几位大臣的话语声。

    “这科考的主考官听闻是容寻举荐的。”

    “那可不是,陛下居然还答应了。”

    “那傅玉泽算的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状元罢了。毛头小子一个,让他做主考官能有什么用?”

    “谁知道啊,大抵就是因为给了容寻什么好处。一个太监竟然能得陛下这么赏识,把我们这些人放在哪里?”

    司念音闻此看向容寻,对方的眼神冷漠,好像没有听到这些话一样。

    就在此时,容寻忽然迈步走了进去。

    那些大臣察觉到什么,顿时默不作声地低首,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神气模样。

    容寻走到他们身旁停下,蔑视地目光扫视过他们,冷笑一声开口:“几位大人还真是好雅兴。”

    “容大人,您怎么来了。”刚才说的最欢的大臣此事已经是冷汗直流,战战兢兢地起身笑道。

    “我来这儿,还要经过你允许不成?”容寻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出声质问。

    司念音和清崖缓步跟过来。

    大臣慌乱的作揖回答:“容大人说笑了,臣岂敢。”

    容寻转首盯着他,走到他身旁。

    这脚步声都像是催命的阎罗鼓声一般,吓得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喘。

    清崖双手环臂,气愤的盯着他们。

    敢对容寻不敬,他们还真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