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恨赵幽入骨的这件事,比前面几个问题,更加让她难以解释。
在旁人眼里,自己因何恨赵幽才合情合理呢?
没有人会凭空对另外一个人,生出滔天的恨意。
她一时间,真的无法解释。
夏桉像是被问住了,眉眼沉了沉,整个人陷入难以名状的思绪旋涡当中。
半晌,她倔强地从齿缝里狠狠挤出了几个字:“就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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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枷察觉到,对于关于赵幽的这个问题,夏桉的反应看起来很是反常,仿若被什么巨大的网包裹住。
与刚刚绞尽脑汁与他辩解的样子,判若两人。
恰巧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大理寺到了。
盛枷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这个问题,我给你时间考虑。”
说着,他率先起身,撩开了帘子准备下车。
夏桉突然在他身后出声,语气有些严肃:“大人今日会秉公办理吗?”
夏媛这样的人,身上血债累累,只是从前她只折磨自己的婢子,没人与她计较罢了。
如今她动的是她身边的人,如果审理只是走走样子,轻轻带过,那就太便宜她了。
盛枷沉默须臾,没有说话,放下了帘子,先下了马车。
留下夏桉一个人在空寂的车厢里微微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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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媛下了马车之后,一路被看押着进了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