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道:“我们今日去的地方,可能有点远,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喜鹊闻言,立刻答道:“不怕!跟着姑娘,做什么都不辛苦。”

    最近几日可把她振奋坏了。

    感觉他们姑娘短短几日,似乎变身为话本里运筹帷幄的女侠,将所有人都谋划于股掌之中,牛气得很。

    所以,姑娘现在带她作什么,她都不会质疑,跟着姑娘走就对了。

    两个时辰后,喜鹊筋疲力尽地站在郦山半山腰时,觉得自己刚刚属实是想简单了。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夏桉会带着她来到距京城八里外的骊山来采药。

    心里想着,嘴上也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姑娘,京城周围也有不少采药地地方,为何我们要走这么远啊?”

    夏桉一边柱着一根树枝向上爬,一边道:“之前还说不怕辛苦,怎么,这会儿就有怨言了?”

    “奴婢,奴婢也不是这个意思,天这么冷,您身子又弱,奴婢是怕你累坏了。再说大冬天的,姑娘你究竟要采什么药啊?”

    夏桉道:“等等你就知道了。”

    两个人踩着山上的积雪一路向上爬,终于找到了传说中那棵有几人粗的大枣树。

    夏桉逆着光,看着紧挨着山石长着的枣树,不禁兴奋地加快了脚步。

    脑海中浮现出上一世自己第一次被赵幽打堕胎时的情景。

    那时她刚刚有孕两个月有余,赵幽那日喝了酒,足足打了她一个时辰。无论她如何求饶,说她有了身孕,赵幽都置若罔闻。

    他醉醺醺地说,孩子有什么大不了,这个没了,还会有下一个。

    那天她流了很多血,感觉身上的血都要流干了。

    喜鹊急得到处找郎中给她诊治。

    郎中们来了后,又都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