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看出赖小渔并不相信自己的说辞。

    其实赖文桂寄信给他,就等于是愿意让他知道自己在哪儿。

    所以收到信以后,他就暗地里去查过。

    赖文桂和谢贞离开后在三朝市安了家,一个就在搬运公司做了一个普通的搬运工人,另一个人就做起了家庭主妇。

    一身的本领都隐藏起来,至少在明面上没再在人前施展过。

    过了两年他们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却并无任何过人之处。

    赖文桂甚至没有把祖传的堪舆之术教给他。就连夫妇俩的来处和过往也没向他提及过。

    他私下试探过,他们的儿子连练气的天赋都没有。

    到他长大成人,结婚生子,都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凡人。

    而他们的孙女,硬要说有什么特别,也就是出生时天确实有几分异象,可又并不能说明什么。

    他几乎动用了所有力量,也无法查出赖小渔的所谓真实身份,最终也只能放弃。

    “虽然我也查不出你的身份,不过有一点,在这二十多年间,不知为什么,游离在世间的祟气是越发浓郁,尤其是在上京市。”

    大爷一脸凝重。

    在此之前,世间祟气稀薄,祟气作乱的事情虽有发生,但是并不多见,也并不十分严重。

    到如今,只要是阴暗腐败之地,必有祟气。

    祟气一长,必将影响世间之人的心智,诱发人们心底的邪恶欲念不断滋长,控制他们的言行。致使各种社会犯罪事件频发。

    还有不少修行之人受此影响步入歧途,成为邪修。

    更甚者在上京市每年的极阴之日会出现极端的现象。

    日出前的前几个小时里,漫天的祟气遮天蔽月,紧接着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天地间昏暗的一片,空气中弥漫着让人无法呼吸的瘴气。

    几乎无人敢走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