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猫叫的声音,很软,也很容易乱人心智。

    半敞的窗帘,照进一束清澈月光。

    传闻温文儒雅的男人,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圈住怀里的女人。

    大手箍着她纤细的腰肢,浓重发冷的气息喷薄在白皙颈后。

    漆黑狭长眼眸溢出戾气,他感受怀里的人浑身都在微颤。

    如果不是让人查了她的行踪,会发生什么事,他不敢想。

    薄斯琢从小得到的东西太多,物质上已经很少能令他有满足感,年少时,超出同龄人的智商让他早早修完学业。

    甚至豪门子弟毕业后才接触的家族生意,在他有了赚钱意识便已经创建了独立公司。

    名声、钱财、玩乐,这世上任何一件事物,他都能找到规律如鱼得水般掌控。

    偏偏出现了意外。

    也只有徐雾宁是他的例外。

    薄斯琢手指覆在她锁骨下暧昧的痕迹,哑着声音问。

    “宁宁,和我在一起难受吗?”

    徐雾宁松开咬紧唇瓣的贝齿,好看的唇形咬破了好几块,连带着舌头滚着疼,眼角的湿润控诉着被人欺负惨了的委屈。

    “我……”

    薄斯琢低垂的浓睫辨不清思绪,薄唇似笑了一下。

    “薄太太是我的。”

    男人一语双关,仿佛在提醒她,进了薄家的户口本,也是落在薄斯琢的这一页。

    徐雾宁吸了吸鼻腔:“小叔,我没有难受,很抱歉让你看到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