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判想要带走洛禾,绝无可能!”

      上官云寿正声厉喝,“啪”一声将桌上青花瓷瓶掀翻在地。

      任院判见上官云寿执意护我,气得八字胡须乱颤,嘴角微微抽搐。

      “上官云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本官的下场你好好掂量掂量!”

      “云寿原以为院判是明事理之人,自然懂得区晓是非黑白。”

      上官云寿轻轻踱步,慢条斯理地道出。

      “就算我上官云寿单方面退婚伤了任家千金,此事于洛禾无关。但任锦瑶五次三番设陷欲至洛禾死地。”

      上官云寿不慌不忙,神色自若,继续说道。

      “院判身为朝廷命官,任自己女儿草菅人命么?若是传入圣上耳中,不知圣上作何感想?”

      “你…!岂有此理!”

      任院判未想到上官云寿如此大胆,竟敢顶撞威胁,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我在厢房一旁凝着上官云寿此时和声辩驳,身姿挺拔如松,眉眼淡漠睿智,声色不卑不亢,活脱一个谦谦君子。

      不禁满眸崇拜,泛起花痴来。

      这般极品男子,若是嫁做郎君真正是极好的。

      “好你个上官云寿,等着瞧!”

      说完,他便愤然甩手而去。

      任府花厅,娇蛮尖细嗓音,似铁器刮躁般刺耳。

      “爹爹,锦瑶定要那狐狸精死了才解气!”

      “瑶瑶莫要任性胡闹!堂堂一个院判府千金成何体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