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时,易鸣已经到了人质的面前。

    他一手扶住庄稼汉模样的人质,另一只手扬着。

    劫持人质的家伙和楼家的瞎子,各自捂住了喉咙,血从他们的指缝里漏出来。

    劫持人质的家伙像大白天见着鬼似的看着易鸣,不断的向后退。

    他们的喉咙,同时都被一根金针穿透,因为体质好,才没有像三个壮汉一样立即倒下。

    但也就是多几口气的事情。

    “垃圾!”易鸣的声音淡淡的响起:“脏了我的金针!”

    易鸣的五指向着劫持人质的家伙和楼家的瞎子张开,手心里起了一股吸力,要将贯穿俩人喉咙的金针收回来。

    “嗖嗖”,两道金色的流影向易鸣飞了过来。

    楼家的瞎子先倒地,但他却突然发出了一阵怪笑,因为喉咙被贯穿,声音十分奇怪。

    劫持人质的家伙同样也怪笑了起来。

    易鸣的嘴角挂起了残酷的冷笑。

    他陡然侧转身,先前扶着人质的手猛的一把抓着了一柄刀身漆黑的匕首。

    匕首的匕尖已经扎破了他的衣服,但却再也不能寸进。

    先前看起来无辜又无助的庄稼汉,此时此刻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身上暴起了一股冲天的煞气,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为什么?你怎么可能发现?”人质怒吼。

    “很意外?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你们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臭气,隔老远就能闻到!”易鸣手背弓起,将匕首反手送进了庄稼汉的胸膛。

    因为用力过猛,庄稼汉被弹的高高飞起,摔出了十几米开外,趴地上大口的连续吐着血,眼看着也活不成了。

    一切的变故实在太快,把刑天明和叶子媚看的眼睛发直,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