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揉会……”宋朝歌难过地挺着奶子,比起被湿热的口腔含着舔吮,显然还是用手掌大力揉弄更能缓解他的胸胀痛。梁禛彦细细咂弄一会奶尖,到底没尝出个什么滋味,便暂时歇了心思,专心替少年揉起奶子,心里却想着,再过两个月就差不多了,等通了奶孔就可以出奶了,也不知是什么味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宋朝歌因为怀孕只能暂时休学待在家里,虽然搬到别墅后,家里有仆人还有专门请来的待产师照顾,不过梁禛彦怕他一个人寂寞,偶尔也会举办一两个宴会,让他邀请一些朋友过来玩,宋朝歌确实也想朋友了,便邀请了严言和宁桐过来玩。

    除此之外,梁禛彦也带着他认识了一些同为高层军官的家属亲眷,宋朝歌作为梁中将的法定伴侣,虽然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但怀有身孕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羡煞无数人,自然而然地也慢慢容进了上层这个小圈子。

    时间很快到了冬天,宋朝歌七个月的身子像是揣着一只吹足了气的皮球,圆鼓鼓的又有点往下坠,走路必须用手扶着肚子,睡觉也只能采取左侧卧姿,胸口胀痛得更厉害了,每天揉上一个钟都不够,医生说是开始涨奶的前兆,不能用止疼剂,让他不必担心,忍忍就过去了。

    宋朝歌差点哭出声,原先并不知道受孕是这么辛苦的,学校生理课从来没有告知他们这些,百分之八九十的课程都是在教导以什么样的姿势最容易受孕、事后如何在体内留下尽可能多的精子,或是向他们介绍双性在生育过后除了可以获得丰厚的社会服务分数外,还会得到一枚足以令整个家族骄傲的荣耀勋章,由最高联合会议签订颁发。

    强制生育条例出来后,宋朝歌算得上是被赶鸭子上架的,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怀孕让他变得脆弱敏感又爱哭,有时候半夜趁着梁禛彦睡熟了,就偷偷咬着床单哭鼻子。

    有一次,梁禛彦发现他哭得浮肿的眼皮和红红的小鼻头,脸色倏地一沉,“怎么回事,哭了多久哭成这副样子?”

    “就一小会儿……”宋朝歌小声嗫嚅,不敢对上男人严厉的目光。

    “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梁禛彦开始脱下刚穿戴好的军装外套,随手打开通讯器,让副官取消今天的日程。

    宋朝歌看着他利落地结束通话,鼻头忍不住一酸,“我……我看你最近那么忙,在书房一工作就是一整夜,只睡两三个钟,平时还要抽出时间陪我……”

    梁禛彦神色复杂,轻叹了一口气,向他招手手,“过来。”

    宋朝歌抽抽噎噎地挪过去,被搂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梁禛彦揉揉他的头发,语气不再是一开始的冷硬,反而带了一丝无可奈何的宠溺:“不听医生的,也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不准再哭了。”

    宋朝歌吸着鼻子,点点头,“我不哭了,你去工作吧,不要耽误了公务……”

    梁禛彦不理他,径自把手伸进了睡袍里,握住一只如蜜瓜般沉甸甸的白嫩奶子,柔软绵密的手感仿佛用力一掐便会迸溅出甜腻汁水来,“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宋朝歌还有些不明所以,便被抱着放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梁禛彦出去一趟,回来时拿着一个有点眼熟的小盒子。

    “要做什么?”宋朝歌面露不安地坐在软椅上,被拉开的睡袍也没有弄好,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胸口,雪白的奶肉上点缀着红艳艳的奶头,仿佛两枚皮薄汁水足的红樱果。

    “别怕,不疼的,通了奶孔后会舒服很多。”梁禛彦打开盒子,拆了医用塑封膜,只有3厘米长的小金针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锋利。

    在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扎上一针,想想都让宋朝歌怕得不行,可到了这个时候,也只得听从梁禛彦的,最多是一脸可怜兮兮地请求对方轻一些……

    梁禛彦随口安抚他几句,抓了一只莹白饱满的奶子,手指攥紧奶头,用力一捏,强迫张开一点艳粉的小孔,然后将金针对准了中心一点,旋转着钻了进去。

    “啊……!”尖利的刺痛自胸口传来,宋朝歌疼得眼冒泪花,又不敢挣动一分,生怕金针乱戳进了其他地方,只能无助地挺着两只奶子,被冰冷坚硬的金针深一下、浅一下地肏弄着奶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