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都没玩过这么嫩的逼,可惜了,全便宜了这根死物,放松,乖乖把逼口张开,一会儿把你操爽飞了……”马夫把他两条腿掰得更开,故意用削成鸡巴头的老姜戳了戳红肿的屄口,然后缓慢地顶了进去。小哑巴含泪摇头,只觉下体被粗硕的异物一点点地撑开了壁道,他拼命收腹想要阻止这场侵入,柔嫩腻红的屄肉还是逐渐挤开,被迫分离出一腔通往深处的湿红肉道。

    “没想象中的紧啊,呸,这逼不会真被玩儿烂了吧!”马夫这根老姜生得腕儿粗,却有些短,一路稍有阻碍,也让他生生用蛮力地顶开,插到底了还嫌不够痛快,怪起逼儿不够紧。小哑巴被他羞辱得双颊淌满了泪痕,又被一柄生姜插得腿根直哆嗦,红肿的屄口颤颤翕张着,急剧收缩的肉道像是要把粗硬的姜块推挤出来。

    “哭什么,装得跟贞洁烈妇似的,明明是个被人操松了屄的婊子!”马夫一边用尽难听话辱骂他,一边用黝黑污脏的手攥着老姜的根部,在娇嫩无比的屄道里快速抽插、大力蛮干起来!

    小哑巴骤地仰长了细白颈子,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只觉下体跟被火烧似的灼痛起来,削了皮的老姜渗出辛辣的汁液,重重蹭过嫩得出水的屄肉时,烫得整只花屄疯狂痉挛起来,连深处的宫口也被渗进来的汁水,淫得又肿又痛,不住收缩。

    正在观刑的一干人等见他疼得眼角直泛泪花,有人拍手叫好,有人催那马夫别不舍得力气,再操更重一些,有人指着他的小腹,笑骂着说他被姜块肏出感觉,连小鸡儿都半硬起来,好不淫贱,还有人在一旁随着马夫操干的回数,大声报数……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三十六、三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马夫操弄的速度极快,不过一转眼,五十下已经操完,他犹不尽兴地掐了把水淋淋的嫩屄,掐出一手的淫汁儿,才不甘地退出位置。

    小哑巴全身重量压在高高吊起的双腕上,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含着老姜的屄口像是擦破了皮,绽放出一种极艳的颜色,滴滴答答地淌出些微黄的汁水儿,将摊开的花唇和肉蒂也浸得湿濡一片,肉嘟嘟地发着烫意。

    第二个上场的是被礼让出来的高大人护卫,他一把拔出马夫留下的老姜,随手一丢,黏糊糊的姜块在地上滚出一溜湿痕。然后扯开肥肿的花唇,换上自己那根尺寸极为粗长的家伙。小哑巴忍着再次被撑开身体的钝痛,从喉咙闷出一声喘不过气般的哽咽,声音微弱得只有他自己听见。这回进来的老姜借着屄道水液的滋润,一下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隐隐有顶开紧紧合拢着的宫口的趋势。

    “哈哈,顶到这小婊子的胞宫了,大伙看见了没,顶一下他就抖得厉害,怕得不行呢……”护卫故意捏着姜根连连顶弄那处柔软的小嘟肉,又酥又麻的胀意和逼人的灼烫在宫口炸开,像是有一根烧火棍在不断炙烤着这处最为娇嫩的软肉,小哑巴被欺负得泪水涟涟,再也承受不住地挣扎起来,双手拽得锁链作响,两只大奶子也随着他的扭动来回晃个不住,可无论如何挣动,他就像一只被钉在山石上的断翅白蝶,怎么都逃不过对方的恣意玩弄。

    “你的嫩子宫吃过多少根鸡巴了,这是第一次吞下一根老姜吧,来,给我叫出声,让大伙听听你有多淫荡……”护卫箍稳了他的腰肢,将粗长老姜死命向宫口内插去,那丁儿嫩肉早被磋磨得熟烂如泥,几乎是顷刻间便被破开,狠狠捣进了极深之地!

    “啊啊——”被护卫插开宫口的那一瞬间,小哑巴终于溢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哀叫,那声调带着一点久不言语的沙哑,脆弱得仿佛一捏就碎,像是掺了浓烈的春药,勾得人想在他身上尽情施虐。

    观刑的众人都停下了交谈,有一会儿,四周静得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和低弱的呜咽,就连高大人,都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眼里闪着残忍和兴奋的光芒,“弄狠点,让他继续叫,我要听到他的声音!”

    护卫得了命令,立刻使出了浑身解数,握着姜根的手像是握住一把出鞘的利剑,飞快地在一腔嫩肉里来回贯穿,一下又一下地重击花心,把稚嫩的胞宫当成了不合尺寸的柔软剑鞘,生生捣得小哑巴腿根都在剧烈痉挛着,连莹白如玉的脚趾都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

    “啊——啊啊——”小哑巴又一次崩溃了,颤栗地叫出了呻吟。

    护卫的五十下一够数,便马上被身后等候已久的人推开,几乎是没有停顿地,换上了第三根新鲜的淌着辛辣汁水的姜根,动作暴虐地开操起来。小哑巴哭着拼命摇头,白皙无暇的身子沁出了一层淫艳的水光,正被快速插干着的花屄酥软得一塌糊涂,夹也夹不住烙铁似的姜块,只能如一滩嫩红的烂肉柔柔地裹着姜身,任由对方进进出出。

    第四人上场时,一脸凶狠地攥着一根并蒂老姜,一大一小的姜根紧密依生,几乎无异于双龙入屄的痛苦,让小哑巴哭得十分厉害,他想要求饶,想要逃开这无止境的折磨,可他叫得越惨烈,高大人就命令施暴之人把他弄得更惨烈,一旦他叫得不那么惨烈了,高大人也马上指使人把他弄得更加惨烈……

    第五人、第六人……到底有多少人操弄过他,小哑巴后面都记不清了,只是一味地哭着叫着,被调教着无比淫荡的身子连痛还是爽都分不清,不知高潮了多少回,喷出的淫水把他脚下的石台都浸得湿透了,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味道。

    最后一人上场时,他看着小哑巴两道肉缝紧紧挨着,肿得几乎看不见逼口的屄儿,皱起了眉头,“这逼还能用?”

    “凑活用用呗。”“肿成这样,里头指不定比处子屄还紧呢。”众人不怀好意地调笑着。

    那人松松肩,两指掰着屄口,勉强扒拉出一丝缝隙,手腕用力将老姜旋着顶了进去。小哑巴仿佛垂死之人挣动了一下,便再无声息地任凭那人操弄自己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