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又探到幽深臀缝里,轻易找到那一枚松软的屄眼儿,指腹绕着屄眼摩挲几圈,那饥渴的小洞便颤颤地一翕一张着,乖乖地含住他的手指,似吞吐般带进了腔内。

    “骚成这样,说,想不想吃爷的大鸡巴?”人伢子恣意地淫弄他的屁股,前揉后插一会,又换成前抠后挖一阵,把两屄都淫得骚水直淌,痉挛不住。待他一抬头,才发现小哑巴早已双目迷蒙,颊边泛着两坨异常的醇红,小嘴都闭合不上,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软舌,显然醉酒醉得不轻的模样。

    “倒是忘了,烧刀子下肚,不醉才是怪事。”人伢子笑了笑,倒也不在意,径自含住那一截吐露在外的小舌,一吮一吸地嘬弄着,小哑巴被吮得舌根发酸,好看的眉头一蹙,下意识想躲开,却又被按住后脑勺,不得动弹地,接受对方的狎舌戏弄。

    人伢子一边与他亲嘴儿,一边又扶着黑亮粗硕的肉屌,腰胯一挺,送进了湿软缠绵的后屄里,进进出出地操干起来,“想到要把你发卖了,爷就不舍得,这么好的屄儿,不能玩个尽兴,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然……以后你就跟着爷吧,也不差你吃的穿的,爷会好好疼你的……别夹着这么紧,爷要给你夹泄了,”人伢子解下他一条腿,扛在肩上,以一个能肏到最深处的角度,摆腰挺胯,用粗硬的黑屌大力捅着他的小屁眼,越捅越觉得里头又紧又热,操得重了,还会滋滋冒水,全然不像在走旱道,这肉眼便如此缠人,前头的女屄儿不知是何等滋味,勾得他心痒痒的,“小乖乖,待你酒醒了,爷来给你开苞……”

    小哑巴醉得云里雾里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整个人轻飘飘如在云端的感觉,被人搂在怀里肏屁股,也不哭不闹,倒是乖巧得很。

    这副茫然可怜的模样,看在人伢子眼里,自然忍不住要多疼爱他几次。各种姿势轮着换,一会观音坐莲,一会老汉推车,一会又将小哑巴摆成跪伏在地,两腿并拢的姿势,贯穿在屁眼里的鸡巴连根抽出,湿漉漉的龟头挤进紧窄的大腿根间,被两瓣滑不溜秋的小阴唇瑟瑟包裹住,抽送一个来回,醉得糊涂的小哑巴都禁不住哆嗦起来,无声地张开双唇,抗议着身后的淫刑。

    人伢子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死死按着他的腰肢,前前后后抽动不住,青筋暴现的屌物重重地摩擦着女阴,几个来回,就将柔嫩的小肉唇和外露的一点屄肉磨得充血通红,肿胀得烫人。

    夜以至深,小哑巴眼泪都要流干了,屁眼儿和小屄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泡精水,连上面的小嘴也被迫含着沾了淫水和阳精混合物的鸡巴头,吞咽下一股股黏腻的白浊。人伢子在他身上狠狠发泄过,鸡巴都半软了下去,还一脸不舍地揉着他的女屄儿,把长了老茧的手指捅进去,胡乱地搅弄抠挖。

    小哑巴默默抖着肩膀,一边被揉着小屄,一边实在累得挨不住,缓缓陷入了昏睡。

    第二日一大早,人伢子便等不急了,遣了马夫去路过的镇子上买来一碗醒酒汤。

    热汤一灌,小哑巴那涣散的眸光才重新凝聚起来,小脸仍晕着两坨宿醉的薄红,如初熟的红苹果般,红彤彤地十分诱人。

    人伢子挥退马夫,把人指使得远远,忙不迭搂着小哑巴亲热起来,又把他抱下车,寻了一处青草茂密的柔软之地。

    小哑巴浑身赤裸地躺在青草地上,被压得下陷的草叶边缘刮在细嫩的皮肤上,有些微的刺痒感。他还有些迷糊着,呆呆地望着青蓝如水的天空,便被人分开了两腿。

    “好奴儿,可要一辈子记着爷啊,”人伢子急色地解开裤腰带,掏出一根紫黑色的大鸡巴来,也不做什么前戏了,直接戳在害怕得不断瑟缩的红肿女洞上,一个挺身,猛地捅了进去!“好好记着,爷,可是你第一个男人啊……”

    “啊……”这一记破身之苦许是痛到了极致,竟逼得小哑巴发出一声嘶哑的悲鸣,豆大的泪水从两颊滚滚淌下,扭着屁股挣扎起来。

    “疼了吧,疼就对了,爷还以为你一点声音都说不出来,原来是还不够疼啊……”人伢子紧紧箍着身下人乱扭的腰肢,看见顺着白皙大腿流淌下去的一抹血色,眼睛都红了,也不给个缓和的时间,挺着一根粗硕大鸡巴,硬是往疼得直收缩的小洞里顶,横冲直撞地破开了层叠媚肉,在紧窄得可怕的屄道里进进出出。

    小哑巴只觉下身像是捅进了一根烧火棍,几乎要将他劈成两半,撕裂般的疼痛太过清晰,可自他发出第一声后,余下的痛楚还是化为了无声的哭咽,在男人粗暴的侵犯下,徒劳的踢蹬着小腿。

    碧绿的草地上,一黑一白两具赤裸肉体重叠在一起,如交媾中的野兽不断前后耸动着。金色的阳光洒落下来,将这个景象照得如同春宫话本里孟浪香艳的一幕。

    在这绚烂耀光的阳光中,舞台缓缓落下帷幕,第二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