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双手捧着符嫚儿的脸庞凝视着她,她的眼睛和我一样是黑褐色,半闭着眼睛时睫毛会在下眼睑上映出浅浅的阴影,颧骨比我的高一些。

    她并不立刻回应我的示爱,而是抽出一只手将我直立的身子按下,我的小腿跪在她的大腿两侧,坐在她的膝盖之上,我被她的手压得蜷缩在她的胸口——“砰、砰、砰”这是她心跳的声音。“阮淞。”她一说话,我就听见她骨头的震动和心脏的加速。

    “我当然爱你们,你是我的妹妹,她是我的母亲。”

    她话音刚落,本在挑逗阴蒂四周的手指就钻进了我的阴道,张开虎口用大拇指狠狠按着阴蒂头部,突然被按压的我更加直不起身,快感如同每天深夜思念的悲伤一般来得飞快。

    “啊嗯....啊哈....”我贴着她的心跳声细细地喘着,脑海里全都是她刚刚的回应,“你轻点...”我伸手到下体想要抓住她的手,但怎么也摸不到她。

    “不是你要的吗?”符嫚儿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背,如同方才安慰我的动作,这样掺杂亲情和情欲的动作让我久违地感受到了禁忌感,顺着她抚摸的动作我的小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你看,你也很想要呢。”符嫚儿在我收缩的穴口抽了抽,轻笑出声。

    她一笑,我就感觉到胸腔的震动,这样的,麻麻地触动着我的脸颊,我也跟着她笑起来:“哈...我想起我们高中的时候...啊哈...你带我去酒吧逃课...”

    那时我们十九岁,晚自习时我看见符嫚儿站在教室的后门,她朝我笑着勾了勾手指,我就扔下笔出去了。那天晚上我们在一间嘈杂的小酒吧接吻、喝酒、跳舞,她将我打横抱在怀里时也是这样笑,整间乱糟糟的酒吧里我只能感受到她胸脯处笑声的震动。

    “你还记得呢?”符嫚儿抱着我站了起来,“夹好。”我连忙用双腿加紧她的腰,感受着自己的屁股正被她的双手托着,我也伸出手勾紧她的腋下。

    “你还怕我把你摔了?”她感受到我的动作,“高中那时我就能一路抱你回家了,现在更可以啊。”说完还松开一只手重重的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她说的也是那天逃课,最后我这个乖乖女不胜酒力,被符嫚儿直接横抱着送回养父母家。她将我放在我的房间,帮我换上睡衣,我记得最后自己还抓住她的手往胸口上送,可那晚的符嫚儿终究只是我叛逆的暧昧,而非禁忌的情人。

    真好,她也记得这事,我一直以为这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孤单的回忆。

    符嫚儿将我放在床沿上,半跪下来张开我的腿,用嘴吻着我的小腹,一点点地朝下移动,直到含住我的阴蒂。一碰到阴蒂我就有些受不住,每次她用嘴来抚慰我的下体时我的高潮都会来得更快一些,我只能抱着埋在我腿间的头颅,看着她头顶的发旋呻吟。

    她的头发只刚过肩膀,比我的发色更浅一些,有一点自然卷,发尾在她背后的肩胛骨上晃动,我的身体也跟着晃动颤抖,她的舌头湿软,像一条小蛇在我的下体游走,当它在探索穴口时,我能感受到符嫚儿自鼻腔呼出的气触动着我的外阴。

    人体真是奇怪,再复杂的机械面对上性器官也无能为力,机器也只能在天生的性器官上放大快感,而做不到人造附件比原生器官的快感更大。

    现在只要符嫚儿的舌头轻轻舔舐,我就已经全身颤抖不已。

    我记得曾经问过秦勤,为什么她用那根假阳具操我时还没她用手来的快乐。秦勤说是因为肉体本身被赋予着人天生的情感,机器复刻不了真正的情感,这也是大脑迟迟无法被替代的原因。

    后来又问她,那为何她要执着于数据化自己,她不是知道肉体才能承载情感吗?

    我记不清她的回答了,也许这是因为我并不愿意去记住令我伤心的回答。

    一股激烈的快感让我无法继续思考符嫚儿以外的人和物,她的舌头加快了速度,使我的阴蒂充血,快感已经逼近了我所能承受的临界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