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昭阳公主抱文瑱抱得轻松平稳,文瑱被商昭阳刚才舔吮抚弄得有些动情,双穴中分别塞了压抑欲火的寒玉,他不希望在未婚妻面前表现的跟个浪货一样,他已经不是商昭阳记忆里的将军了。

    他得表现得体面些,便特意塞了两块寒玉,就算太寒会让他阴天冷天不好受又如何。

    可是文瑱感到自己双穴流水,他还是发骚了……

    但这不怨文瑱,如果商昭阳只是跟文瑱喝茶纯聊天文瑱一定表现的像正常高门公子一样优雅沉稳。

    刚才文瑱完全踩中商昭阳的审美取向,文瑱又是她未来妻子,商昭阳觉得气氛到了两个人干脆负距离交流交流,两个人都敞开心扉好好聊聊。

    商昭阳抱文瑱的路上在自我谴责与分析,她认为她是顺直,应该不是性冷淡,也有可能是文瑱太完美突破商昭阳平常的身体反应。

    难道我还有点抖s吗?商昭阳有些纠结。文瑱也在纠结,纠结自己太不矜持了,只能烧着脸埋商昭阳怀里不敢暴露出来,紧紧夹着腿怕商昭阳发现他那么骚。

    情动和抑制发骚的寒玉闹得文瑱有些难受,商昭阳嗅到怀中人淫靡体香,不知为何她感觉明显了些,心中暗叹怀中人现在哪像个将军,啊……好软润好纯啊。有点期待跟他睡,完全没有经验啊,这里小黄书看的想萎,完全不如海棠,我都二十多年没看过海棠了!

    两人纠结时间不长,商昭阳抱文瑱回到文瑱寝室,商昭阳看床犹豫了片刻,这个停止文瑱有些疑惑,他探出头看商昭阳,脸烧的清透浮粉。

    两人对视一眼,商昭阳将文瑱轻柔放床上摆好,把看到的枕头拿来几个垫了垫,自己跪坐在文瑱旁,深深呼了口气去解自己衣服,手很稳,但有些僵。剩下中衣后商昭阳干脆不脱了,俯视乖巧躺着的文瑱。

    文瑱侧卧起身,面对商昭阳跪坐,他一件件脱下衣物,他跟商昭阳类似,动作有些僵,低头看床。商昭阳看这一幕感觉文瑱清纯又勾人,媚眼如丝和羞涩反差极大又融合的极妙。

    商昭阳感觉自己有点发抖,在文瑱只剩最后一件衣服时,文瑱也犹豫要不要自己把这件也脱了,他抬头看了眼商昭阳,他感觉身体这叫嚣着快点被插入,寒玉又强行压制,着实不好受。

    “自己脱。”商昭阳看着文瑱直白命令道,她有些紧张,真上床了跟抱着啃不一样,一片空间里只有她和文瑱,她运气体内灵力让自己平缓,心中嘀咕难道她真是性冷淡?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文瑱察觉商昭阳的紧张,他要忍不住了,他想赶紧把体内两块寒玉拿出来,在偶然的挤压中两块玉挤到穴道深处,冰冰凉凉的,他现在受着情热,双穴流水又凉又痒,亵裤已经被溢出来的水浸湿。

    他难耐的弓起身一把扯下身上最后一件单衣,呼吸紊乱,商昭阳一开始只以为是文瑱紧张,她伸手探向文瑱嫩生的乳珠轻夹,文瑱跪不直了脱力倒向商昭阳怀中,商昭阳下意识夹紧指间的乳珠,重力下乳珠被带离时还被扯住了,激的文瑱含胸捂住,发出沉闷的吃痛声。

    商昭阳赶紧查看轻揉,那颗乳珠肿了一点,商昭阳喉咙有些干,将这颗乳珠含住轻咬。

    “哈……啊。”文瑱抚住商昭阳后脑,“把我……我啊!”

    商昭阳用磨牙磨了磨那受摧残的乳珠,对比另一颗肿大了一圈,充血发红。

    文瑱带了点哭腔道:“昭阳,别这样……”他分开先前夹紧的双腿,他潮吹了,花穴后穴都在喷水,水推着体内寒玉,怎么都推不动。文瑱失神的挺胸将乳珠让商昭阳更方便啃咬,浑然不觉乳珠被牙衔着,把自己整的又爽又痛。

    “小文,你好敏感啊。”商昭阳喟叹道,“小文,你乳头又软又弹,口感真好,手感也好极了。哪哪都好……”商昭阳亲了亲那可怜乳珠,仍然不放。一支手流连在文瑱嫩滑光洁皮肤上,在他腰腹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