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烫性器卡进腿缝,贴上了任柏尧的大腿内侧,任柏尧被烫得一激灵,逼唇翕张,滴下一股淫水。

    任柏尧还在异想天开,努力挣脱:“放开我…”

    然后就被那性器撞得一颤,猛地趴伏在桌子上。性器直直分开软绵绵的肉缝,碾到那颗肥圆肉珠上。

    任柏尧被猝不及防地撞出声呻吟:“呃…”

    酌烫阴茎分开丰满肥美的肉蚌,反复碾开肉缝戳到阴蒂,肉蒂的快感让整个甬道都在发痒抽搐,淫水从逼口流出,把肉缝间染得汁水淋漓。

    就像已经肏进逼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渐渐地,任柏尧被这快感俘获,只顾着喘息,推拒的手臂也渐渐松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腿间的阴蒂被磨的簌簌发抖,尖儿从包皮中顶了出来,竟该死被鸡巴磨出快意。

    “呃…哈…”他的脖颈绷出明显的线条,英俊的脸酡红,因为雌性快感有些扭曲,他的腿渐渐被鸡巴磨的站都站不稳,腿软往下滑,肉瓣被性器勒开,反而把鲜红内里往鸡巴的沟壑上送。

    佘宛白也小声地喘,胡乱地去舔任柏尧的脖颈。

    腿间被磨得湿滑,那鸡巴对准紧窄的逼口,缓缓地肏了进去。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任柏尧眼神失焦,嫩肉被大的吓人的鸡巴分开,软肉在吃到鸡巴的一刹那停了一下,然后疯狂地扒上去。

    太爽了…青筋暴起的鸡巴碾进汁水四溢的穴,把每一寸肉褶都插得流水。

    身前的阴茎不自觉地翘起,那根阅人无数的鸡巴高高翘起,此刻没有得到抚慰,只得可怜兮兮地从马眼里流出腺液。

    性器一寸一寸深入,任柏尧已经忘了初衷,握着桌子的边缘,咬着牙睁大眼睛,任由鸡巴插进隐秘处。

    他的腰因为剧烈的快感无意识抬起,追逐着鸡巴,好让性器更深地插进来,逼口被撑成个浑圆肉洞,任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他像发情了一般,剧烈喘息,眼尾都湿了,英俊健壮的男人,此刻却像个表子一样任人鱼肉,被肏出软弱的鼻音。

    鸡巴在甬道里抽插,带出一串又一串的淫水,甬道里早已湿了个彻底,淫液沿着交合处往外涌,沿全部流到大腿根,然后流到小腿,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圆。

    “啊…呜呜呜…”任柏尧被操得一耸一耸,肉道被奸得不停流水,花心也被饱满肉头一直顶操,酸软快感沿着腹腔漫了上来,他的屁股越翘越高,像母狗一样任人操干。

    任柏尧的鸡巴和阴蒂都翘得高高的,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的鸡巴,那鸡巴一碰就软弱地流精了。阴蒂一碰就酥麻地发痒,激起甬道里又一阵强烈的痉挛。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佘咬着任柏尧的后颈,含糊不清地问。他至今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于是问了出来。

    听到这话任柏尧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有些恼羞成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