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岳佑安?”游旻皱着眉。

    周行蕴对字还没说出口,游旻又说,“不可能,岳佑安都被强制去联邦了,怎么可能回来。”

    “……”

    有时候,周行蕴真的对游旻这种迷之自信感到佩服。岳佑安都在背后搞鬼了这么多次,他愣是啥也没发现。

    “所以你就认定一定是我了?”

    “那不然呢?”游旻理所当然。

    “……”

    休息室里没人再说话,寄若死灰。

    周行蕴跪在游旻面前埋着头,一动不动,跟个雕像似的。

    游旻推了推他,“你在装什么啊?”

    “既然已经定了我死罪,还问我做什么?”

    周行蕴抬头望着游旻的脸,眼里又是委屈又是生气,悲戚得像是个被抛弃的寡夫。

    游旻被看得有些不安,“不是,真不是你啊?可……”

    “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跟你多少年朋友了!我能做这种事?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周行蕴含在眼里的泪跟珍珠似的,哗哗往下掉,那一长串的输出把游旻都搞懵了,吓得他连连回应道,“不是,你别哭啊,我……诶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周行蕴的眼泪还挂在脸上。

    “我……我不是……”

    “我这么多年对你不好吗?”周行蕴问。

    “好的好的。”游旻点点头。

    “每次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我是不是都最先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