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然有些乏力地瘫软在床上,而身边的人似乎不知道他有多累似的还整个人都扒拉在他身上。秦礼的眼睛亮晶晶,像是小狗那样可爱朝上地看向薛然。

    “老公,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再说吧,年龄都没到谈什么结婚。”

    秦礼又瘪嘴,原本想要反驳,但老公的确说的对。他又一次自我洗脑,安心地靠在正在休息的薛然奶子上。那对嫩奶头刚才被他又掐又捏又拉的,还没好好尝过呢……于是他不加思索,张嘴含住薛然的奶头,狠狠地吸着,就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一样。

    “哎、干什么呢!”

    “人家想吸嘛……而且这么大……”

    薛然本来就快要睡着了,也就由着他这样弄。做都做了,再矫情就不礼貌了。可接下来的秦礼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硬邦邦的鸡巴顶着他的大腿。

    “老公…再来一次吧。”

    “我都快被你榨干净了……放过我吧。”

    薛然推开他,打算拉上被子就此睡去。

    “才不要。”

    秦礼吐了吐舌头。

    薛然真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平日娇惯着长大,动不动就喊累的秦礼按在床上肏,那个小少爷就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似地把那大得吓人的鸡巴往里面捅,他整个人都像是要被肏开了。

    他双腿发颤,好像已经没知觉了。但是下体在不断地抽插中持续着痉挛、高潮、潮喷——甚至连他没有任何抚慰的阴茎都抖着射出来了两三次。按理来说这不应该,但他被下药了,药性未过,自然是敏感得不得了。

    这样不行,再这样下去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他根本想都不想。薛然努力地抬手,声音嘶哑地不像话。

    “里面好胀……你停一下,射太多了里面装不下了。”

    正压着他猛肏的秦礼茫然抬头,无辜可怜的表情让薛然心中升起怒火。本来就不是自愿,刚才脑子不清醒下没想过来,但是现在他就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小子肯定对他下药了。

    “那怎么办?可是人家还想。”

    “……起码也让我把你射里面的东西挖出来吧。”

    秦礼不依不饶地不肯停下,龟头硬挤压着前列腺,薛然抖得厉害,松软的穴里都是秦礼浓稠的精液,肏穴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变得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