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宣抬起虞澜的下巴,一滴不落把眼泪吃进嘴里,还要边咂摸嘴边评价,“咸咸的。”

    虞澜环着他的脖颈不发表任何平价,嫣红的嘴唇一下下往耳垂上亲去。

    哪里算是霍宣敏感的地方,每碰一下这具和座小山似的躯体都要抖一下。

    虞澜为这个发现兴奋不已,为了抱阴蒂被玩得又肿又痛的仇,夹紧穴干脆把整个耳垂含进嘴里吸吮。

    霍宣在两重爽利下根本坚持不住,额头青筋暴起,抵着子宫口深插几下射精。

    大股大股灼热精液从喷出,烫得虞澜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

    子宫也很给面子的分泌出黏液和精液纠缠在一起。

    两人头抵着头休息。

    待呼吸平复后,虞澜拍拍霍宣的手让人把他放下来。

    霍宣有些不舍,但为了证明自己听话还是照做了。

    “我听话,还是你那个学生听话?”

    虞澜额头轻轻抵住门,分手掰开自己的逼,说:“证明你比他听话的时候到了,不是要把我肏成鸡巴套子吗?刚才那种程度可不够哦,快来干我。”

    白色浑浊的液体从那口艳红的小洞流出,肉乎乎的腿根糊满了淫水和精液,有些甚至都干涸成了白斑。

    虞澜的话像是塞壬的歌,完全迷惑住霍宣付出一切。

    只要他想要,完全可以精尽人亡。

    霍宣还未软下去的性器迅速变硬,重振旗鼓的肉棒对准媚肉外翻的骚穴一捅到底。

    还未流完的体液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的喷溅,层层叠叠的媚肉搅紧体内的入侵物,白嫩的屁股随着抽插狠狠往后撞,主动吞吃着鸡巴。

    “好爽啊哈顶到宫口了啊哈。”虞澜淫乱的叫着,细腰几乎要扭出花来,湿软的穴像沼泽把鸡巴吸得越来越紧。

    霍宣被夹得都有点痛了,不得不往那又大又软的臀肉上拍打一下,“小鱼放松一点,唧唧都要被你夹断了。”

    “唔。”虞澜打在门上的手掌握成圈,努力放松使鸡巴使得鸡巴能再猛烈地抽插,只能踮起脚尖迎接肉棒的猛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