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不自觉握紧了酒杯。

    “他怎么了?”

    “他没事啊。”

    “那你们在说什么?”肖寒有点不爽。以前这么没觉得自己的这个小弟这么喜欢嚼人舌根?

    “嗯?嗨。故渊堂老堂主不是前段时间认了齐二爷当义子吗?大家都在猜呢,说这下亲儿子回来了,不知道谁接手故渊堂的当家人位置。二狗那小子琢磨着开盘赚点小钱。肖哥,你看好谁?”

    “看什么看,干活去!”肖寒给了小弟一个大逼兜。

    小弟被他一巴掌推的踉跄了一步,嘟囔:“玩玩嘛,干嘛这么大火气。欲求不满哦?”

    他越想越有道理。上一个对象好像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这些天肖寒貌似?的确?身边没人。

    肯定是最近没泻火,脾气大!

    他血气方刚的肖哥哪能受得了这个苦!

    自己劝好自己的小弟又开心起来,凑到肖寒身边犯贱:“肖哥,听说最近铜钵街新开了一家店,要不要去试试?”

    “去去去。你刚刚的话我听见了,想去你自己去。”肖寒挥手赶人。

    “哦。”小弟被他在背后推了一下,也不生气,呼朋引伴地走了。肖家干的是航运生意,平时十天半个月地上不了岸,没活干的时候分外清闲。

    肖寒指尖敲击桌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方星荃,齐野,故渊堂······”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起身拦住一辆黄包车,往齐公馆去。

    ······

    齐野正在家里焦头烂额,那天的来宾名单筛了个遍,好不容易找出几个满足方星荃要求的人。人选怎么送过去,又被小厮怎样还回来。

    传话的小厮恭恭敬敬:“少爷说感谢齐二爷帮忙,但是那个人不在里面。”

    不是他们,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