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隐秘地笑了,他就知道,神父总是这么心软。

    如梦中那般舔过神父每一寸皮肤后,约书亚终于满意,放过快要被他舔化了的神父,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一挺身,早就坚硬似铁的红肿巨物缓缓破开神父的后穴。

    “额嗯……”神父咬住下唇忍耐着疼痛。

    “老师,咬我吧。”约书亚把自己的手指塞进神父嘴里,神父却害怕伤害他,只虚虚地叼着,想转头吐出手指,手指却一直阴魂不散,加之身下不断深入的性器,渐渐便放弃了。

    约书亚感受到自己叫神父老师时,神父穴内激动的收缩,他便刻意道:

    “老师,您好紧啊。”

    “老师,您跟他做过几次?”

    “老师,我是您的第几个?”

    约书亚激动地挺动腰身,喋喋不休,动作和话语一样缠人,神父不堪其扰的闭上眼,强自忍耐。

    “唔——”

    终于,令神父堕落的一点被约书亚找到了,他盯着那个地方进攻,少年人不懂什么技巧,只知道一昧蛮干,神父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捅穿了,过于激烈的快感层层叠叠,一浪高过一浪地拍过来,他总觉得自己晕过去了一段时间。但又被对方这样肏醒。

    不知过了多久,约书亚终于在他体内射了出来,他抽出神父口中的手指,用干净的手为神父擦汗,理好凌乱而汗湿的头发,动作之珍重,爱意之浓烈,令神父不敢直视。他闭着眼,声音沙哑:“走吧,约书亚,离开这里。”

    “远远的离开吧。”

    “老师,我……”约书亚慌了。

    “我知道你心中有沟壑,是我不该强留你在这做神父,既然你成年了,就去追求你的理想吧。”

    “神主在上,老师,您等我回来,我会成为能真正保护您的男人。”约书亚见神父语气坚决,也认真立下誓言,说完,脱下自己的神父袍,为神父穿上。

    他内里还穿着一套贴身短打。

    他推开门,为告解室的外室大门挂上“禁止使用”的木牌后,离开了。

    仍在告解室中的神父,勉力支撑起绵软的身体,跪在蒲团上忏悔:

    “天上的慈父,因祂圣子的死亡和复活,使世界和祂修好,又恩赐圣神赦免罪过,愿祂借着教会的服务,宽恕他,赐给他平安,现在我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赦免他的罪过。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