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简直要被他的慌不择言傻笑了,在对不起个什么啊,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未成年的东西硬起来都这么吓人吗?他看着江榄粗长硬挺的器物以及上面泛着的活络跳动的青筋,已经开始后悔了,举着的手不知道该不该放上去。

    江榄见他犹豫,塌下一点身体来,抓住他的手腕,故技重施似的牵着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只不过这一次是赤裸的,也是……

    他把另一只手放到江枝的肩膀上,在他裸露的脖子和锁骨处摩挲,然后嘴巴靠近江枝的耳朵,热气喷洒在银色耳饰上,覆了一层薄雾,说:“哥,这次是你自愿的。”

    江枝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是他自找的,江榄不强调一遍,他也得负责。他先把江榄在自己脖颈处的手弄下来抓在手里:“别乱摸。”然后眼睛一闭心一横,碰到了江榄的东西。

    烫得他差点弹开。他再碰上去,还是有点紧张,于是另一只抓着江榄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

    触碰到了后就好多了,他先把几根手指并排放上去,再一弯曲,手掌和手指一起把那长物包住,甚至能感受到它在自己手里突突跳动。

    江榄被江枝摸上性器的一瞬间就爽得全身神经都绷紧了,愉悦感从下半身传达至脑子里,炸开了烟花似的,他心脏跳得有多快,性器就在江枝手里跳动得有多活跃,他忍不住催道:“动一动,哥。”

    江枝恨不得把他的嘴封上,他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弄,此时还没叫停打退堂鼓已经够牛逼了。他狠了狠心,握紧手掌把刚刚留下的空隙处也填满,然后开始转着圈地撸动,时不时还照顾一下前后两端,大拇指也不闲着,不停地磨着顶端,希望江榄能快点出来。

    江榄则要被快感逼疯了,浑身都热了起来,一只手被禁锢住了,就用另一只手抚上江枝的后颈,头低下凑近,嘴巴在江枝唇边流连,不敢再亲上去,只敢喘着粗气说:“好舒服……哥……好爽……”

    “别叫了。”江枝声音也沙哑了些,情欲这种东西,离得越近,传染得越快越深。

    “为什么不能叫……呃……”江榄被江枝突然加速的动作刺激得呼吸更加粗重,“……现在在帮我弄的人,难道不是你么?”

    江枝知道江榄不结束,他就没法跳出这个自己挖自己跳的陷阱,只能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警告:“那也别叫哥,我怕你出来得更慢,我累得慌。”

    “怎么会呢。”江榄简直要被天真的江枝可爱到了,“毕竟我是因为哥才硬的啊——”

    “闭嘴吧。”江枝不想再听了。

    在又撸了几分钟后,江榄终于出来了,猝不及防地,全射在了江枝手里,江枝怕弄脏被子,没敢有什么动作,眼不见为净似的,闭上眼睛骂江榄:“拿纸来啊。”

    江榄刚射完,爽得像登了极乐,被骂后连忙拿过床头的抽纸,扯了好几张,一只手捧在江枝手的下方,一只手把自己的东西擦走。擦了两道后,江枝能张开手指了,他就继续抽了纸,细心地把江枝每一个指缝都扒开来,抓住每根手指,从掌心到指尖都仔细擦干净。

    这个动作很像在给小孩子擦手,江枝闭着眼睛,不由自主地就联想到了小时候江榄吃饭,总把手上弄得脏兮兮的,他就这么掰开江榄的每一根手指,帮他擦干净。这么一想,他就更加不想睁眼了。

    江榄擦着擦着,也觉得这个动作像什么,他看着江枝眼睫扑闪,就是不肯睁开,忽然觉得江枝不止是因为自己正在给他擦手上的精液而羞耻,肯定还想到了什么,他想逗逗江枝,于是问道:“我小的时候,哥是不是也这么给我擦过手?”

    这不完了么,江榄怎么知道他想到那儿去了,江枝不想说是,撒谎道:“不记得了,应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