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怀玉又小产了,半夜时突然被肚子疼醒,将军也被他的喘息声吵醒了。

    “将军,奴的肚子,好痛……”嘴唇苍白,已经被他咬出了血。他无力地缩成一团,额头上布满冷汗。

    将军把这不断颤抖的男人抱进怀里,将他的贞CK也解开了,此刻他双腿无力地岔开,没有一丝耻毛的光洁下身就这么暴露出来。

    昏暗的烛火中,半大的孕肚持续不断地痉挛着,细听还能听见“咕唧咕唧”的挤压声,“将军,将军,孩子,呜呜呜……”病态的手指发着抖抚m0着孕肚,里面是和自己仅有几个月缘分的胎儿,“将军,他又没了……”泪水打Sh了将军的脖颈和x前的衣襟,目光没有照S到她的眉眼,只能看到她很平静地捂住了男人眼泪汪汪哭肿了的眼睛,另一只手找到了男人放在肚子上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啊!出来了……流出来了……我的孩子……”下T涌出鲜血,脚趾紧紧蜷缩着,他闭上了眼睛,无力地接受孩子离他而去的事实。

    可他还没悲伤多久,x前的阵痛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将军,奴的nZI痛,帮奴捏捏。”薄如蝉翼的睡袍被自己扯下,露出两团发酵后的大白面团,殷切地托起垂下的rUfanG磨蹭起将军的衣服,“好痛,将军,救救奴吧……不对,好痒……哈啊,怎么会这么痒?”

    硕大的N头终于被将军掐在手里,用力一挤,竟然从N孔里流出了几滴YeT,她的手心顿时产生了Sh润感。“乖奴儿,你这是产N了,你尝尝?”话音刚落,她便把手心里刚盛的几滴YeT摆到龚怀玉嘴边,他顺从地伸出舌头,用舌尖一一T1aN走了沾上的r汁。

    “将军,奴有N了!”他兴奋的抓住自己高耸的x部,心里直夸还是自己的身T最争气,终于可以让将军喝到他的N水了。只是初r少的可怜,仅仅挤出那么两三滴,就再也榨不出来了。

    于是这个月,龚怀玉一直命人做着催r的食物。流产后一个月肚子依旧是那么大,但他已经无所谓了,流了还可以再怀,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增加r量供将军x1。

    为了照顾他这虚弱的身子,将军一个月没碰过他,服侍将军的任务自然分配给了其他男妓。新来的小男孩已经c腻味了,她便唤来了以前几个常叫的。

    “将军,您已经好久没有宠幸过奴了,奴好高兴啊。”穿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像条蛇一样缓缓缠上了将军的身子,肥大的T0NgbU娴熟地卖弄讨好地在大腿上磨蹭,呵气如兰,眼神迷离,张着嘴心急地将舌头喂进了将军的嘴里,x前的银铃发出细碎悦耳的响声,惹的将军更加卖力地啃吻上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