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住院。”江岑并不打算直接回答郑星霖。

    比赛事故?那时候他自己故意撞上去的。可郑星霖见自己没怎么受伤又觉得不像。直到他被江岑甩来份医院的单子,他才知道,居然是因为高烧。

    看着单子上的“不明原因”,郑星霖感觉自己脸在发燥。

    “郑星霖,我走之后你不知道要扣出来吗?”

    他其实扣过了,但是江岑那时候肏得太深,射得太进去了,早上他差点把整个手都伸进去也扣不出里头的精液。不过这些都是不能和江岑说的,郑星霖沉默半晌才羞耻的蹦出几个字:“干得太深了。”

    谁屌像你一样长啊。

    “嗤。那终点的时候呢?”江岑还是头次见到郑星霖这种不把自己命当回事的疯子。

    房外鸟雀嚓嚓叫,郑星霖哑口无言。

    “下不为例。”江岑捧起郑星霖的脸颊,慢慢的说道“我不需要不乖的狗。”

    太阳微垂,金黄耀眼的光束透射进病房在面前人白暂的肌肤上镀上层柔光。微风轻拂过洁白的帘,江岑微凉的指尖在他滚烫的脸庞上摩挲着,他和江岑潭水般幽静的眸子两眼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