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唔嗯…”安吉裹着灰扑扑的袍子,手拖着临产的孕肚,双腿紧并坐着在床沿边。

    “还不是时候”他嘴里一直念叨着,小幅度挪动着的屁股和颤抖的孕肚都暴露了他即将生产的事实。

    他窝着身体,将肚子护在衣袍里,好像腹中的胎儿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对圣教的极度拥护使这个原本内敛安静的男孩有了疯狂的想法。

    在十一个月前,现任圣子二十岁的那天,安吉找到了镇上他认为最英俊的男士,求他给予自己一个孩子,而那位常年流连花丛的男士也答应了这个请求,他觉得不过是爱慕者对他爱意的表现,想要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反正也不需要抚养,多一个血脉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不负责任的想着,更何况安吉是镇上出了名的乖巧温柔,引得这样的男孩也痴迷于他,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心理。两人顺理成章的度过了疯狂的一夜,之后安吉便带着满肚子的精液躺回了家里。

    安吉想,自己成为不了光明神的伴侣,就让自己生出的孩子成为圣子。

    但在他预想之外的是,根据神力的不同,每一任圣子的孕期都有些差异,例如这一次,神力强盛的神子在母体中多待了几乎一个月,而安吉作为人类,腹中的胎儿满十个月就应该出生了。

    在应当瓜熟蒂落的那一天,他用力的将白布系在了腹底,将大腹勒的泛红,不让胎儿向下挪动分毫。要想让孩子成为圣子,必须和神子在同一天出生,圣子的选定本应是机缘巧合的事,像安吉这样想要人为干预的,就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了。

    孩子已经足月,可神子却迟迟没有即将降生的消息,而现在将孩子生出来再怀一个显然不太可能,只能尽力的延产,拖到神子出世的那一天。

    在延产的这一个月内,安吉每一天都承受着禁止分娩的憋涨感,他吃下了延产的药丸,找来一根足够粗壮的器具,插进了早已为分娩做好准备的产穴中。

    柱头抵住了下坠微张的宫口,阻止着胎儿的前进,滑嫩的穴肉紧紧吸附在柱身上,将它当成了胎儿般的痉挛推挤着。他每走一步都感觉有人无时无刻的在享用他的孕体。

    被阻止出世的胎儿不满的抗议着,用力的踢动母亲的胞宫,让安吉硕大圆润的肚皮上鼓起一个个小包。延产一个月已经是安吉的极限了,他不断祈祷着神子降生的消息,好让自己能结束这段甜蜜的折磨。

    终于,在延产一月后得来了神子明日出世的消息,他心道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了,安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可肚子里的胎儿并不愿意配合自己的母亲,突然像有感应了一般作动,被胎儿撑满的子宫剧烈的收缩起来。延产了太久的胞宫终于坚持不住,被柱体塞满的产穴中溢出些许胎水。

    破水的孕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沉坠了下去,像一颗饱满的水滴一般重重的悬在青年纤细的腰肢上。

    “不…求你,就差一点…!”安吉双腿战栗,抑制不住的向下用力,他甚至不敢用手去捧极度敏感的胎腹,只能任由胎头缓慢的撑开宫口,想要将阻碍自己出世的柱体推挤出去。

    他看向了墙上的时钟,是晚上的十点整,只要再有两个小时,自己的孩子就可以和神子在同一天出生了!

    想到这,他将手向自己的下体探去,鼓起勇气用力的将顶出产穴外的柱体推了回去。

    刚刚顶出宫口不多的胎头随着柱体的推回,又被按了回去。延产太久的胎儿不安的躁动着,好在他的体型不是太大,安吉为了避免胎儿过大不好生出来,都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饮食。

    他扶着自己的孕肚慢慢的坐在床上,将插满柱体的穴口坐在身下,牢牢的被床褥封住出口,他双腿大开着向后仰去,胡乱摸着自己的高隆的肚皮和酸软的腰肢。

    若是此时有人从窗口看进来,肯定会被安吉吸引的不肯走开。

    床上的青年双手撑在身后,那件灰扑扑的袍子早已敞开,露出向前挺动的孕肚,脸上浮起的潮红和不断祈祷着“神明保佑”的小嘴,一看就是一个临产的孕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