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味儿在空气中弥漫看,浅浅的像是cUIq1NG,燕茯苓呜呜直叫,眼见着连绵的r汁从红肿的N尖流下来,被男人喝掉。

    陆鹤良并不多做其他动作,只帮她疏解后就松开了r0u着rr0U的手。他细致地把少nVx口的狼藉清理g净,而后把她抱进了怀里。

    到了燕茯苓最喜欢的安抚时间。

    领带还没有解,陆鹤良轻轻将其扯松了些,低头吻了吻燕茯苓的发顶。

    “今天有遇到麻烦事吗?”

    燕茯苓搂住男人的脖子,埋头在他领口。内衣还松垮挂在臂弯,她g脆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没有,”她道:“就是最近,好像Si掉的妖又变多了,械型之后那么漂亮的身T,好可惜。”

    陆鹤良能觉察到她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在用软nEnG的x蹭自己的x口,rUjiaNg还红肿翘挺地突着,时不时紧贴着他的x肌磨过去。

    陆鹤良感觉自己已经有点y了,他面上不显,手则轻轻推开茯苓的身T,语气一如往常:

    “命数如此,只要返祖现象存在,Si亡是必然的。已经开学了,你平时还是离它们远一些,身T敏感,如果在学校被同学碰到怎么办?”

    燕茯苓想糊弄过去,就道:“知道啦……我会的,它们现在也不经常找我。”

    她乐意有涨N的麻烦,这样至少陆鹤良愿意碰她。

    陆鹤良知道她的小心思,他看着燕茯苓垂头时露出的脖颈和碎发,不免想象如果掐着这里后入会是什么感觉。

    及时收回心神,陆鹤良眯了眯眼,他对于放纵的快感已经很陌生了,但从她身上,却常常升起满足自己yUwaNg的yUwaNg。

    尤其是在为她x1N的时候。

    ……大约还是因为最近对她太过纵容,一次次刻意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忍耐变得尤其煎熬,令人难以承受。

    还是温和的低沉嗓音,燕茯苓却听出他的提醒和敲打:“茯苓,你已经十七岁了,在长辈面前,不能这么亲密。”

    茯苓仰着脸看他,一派依赖的神sE:“可是还要叔叔帮我x1N,亲密不是应该的吗?”

    陆鹤良没再提醒她,只是笑笑,他的手沿着燕茯苓脊线m0下去,来到她近后T的位置。

    “长大了,这样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