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已经因为所在片区的管道问题停电好几次了。第一次还能说是浪漫,第二次,第三次,就只会让人感到烦躁。因为灯一消失,谁cH0U屉里放着手机就格外明显。

    老杨已经用停电的机会收走了周游两个小灵通,燕茯苓早知道会这样,把自己的手机藏得严严实实,用也不用一下。

    但这一天停电,不一样。

    虽然已经有过几次,但燕茯苓还是不习惯这种突然间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她正茫然地看着前面,等待光线的到来,身边陆延却在这个时候贴近。

    班里吵成一片,燕茯苓被陆延按进他的怀里。他校服里是黑sE的毛衣,很软,透出的T温很舒服。

    燕茯苓这才想起陆延还在生闷气。

    她为明年春天的科技创新b赛做了一只辉光管表盘,还没有接电。晚自习前说到这里,陆延不放心她自己接电,提出要和她一起弄,被燕茯苓不假思索地拒绝。

    辉光管是上世纪苏联的产物,现在早已经没什么人用。用它计数复古而浪漫,带着一种难言的苏维埃蒸汽朋克气息。

    燕茯苓之所以做这个,是想提前测试一下,等她参加冬令营回来再稍微改改,就可以用来跨年与叔叔和陆延一起倒计时。

    现在就被陆延看到,她的计划岂不是一点儿惊喜感都没有了。

    陆延却完全想歪了。

    他以为燕茯苓不想让他帮她,是因为陆鹤良。她从来只在他父亲的事情上这么果断地拒绝他。或许那只辉光管就是做给陆鹤良的,因为是要给他父亲的东西,所以连让他看一下也不行。

    陆延心里酸成一片,一言不发转正了身T,自己生起了闷气。

    燕茯苓对此莫名其妙,见他那副明显要自己去哄的样子,颇有些m0不着头脑。

    陆延和她贴得很近。

    他的视力好像完全不受光线的变化影响,蹭了蹭她的脸颊,接着偏头hAnzHU她的嘴唇,舌尖随即就探进来,整个人呼x1平稳,在一片漆黑里强y地要她和自己接吻。

    周游在前面大叫天黑请闭眼我是预言家,玛雅人的传说一定是真的云云,燕茯苓生怕被人看到,想躲而不得,只能被动回应着陆延。

    喘气从唇畔溢出来,她慢慢失掉挣扎的力气,陆延的膝盖磨蹭着她的腿,气息也逐渐乱掉,哄着她把舌头伸出来。

    半晌,陆延终于肯退开,声音间杂动情的哑,不若平时那样清沉。

    “我终于知道你之前为什么总Ai在学校g引我。”他低低道,接着就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