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疲倦,离睡觉的时间还早。陆鹤良靠在沙发上,向陆延解释这个地方的逻辑原因。

    陆延这次明白了。

    他复盘了一下,把花环挂好,从茶几下翻出张纸,拿cH0U屉里的笔写了两行推论式子,示意陆鹤良来看。

    陆鹤良点点头,拍了拍他的后背:“你现在这样,让我很放心。”

    他补充道:“有你在,茯苓以后也会轻松一些。”

    陆延望了他一眼:“我以为这次燕茯苓……您会陪她一起去。”

    陆鹤良摇头,手很自然地要去m0茶几上的火柴和烟盒,顿了一下,又收回来:“年底了,所里结项,走不开。

    “她一个人也能把事情做好,这些事上,她从来不用C心。”

    陆延很难把这个表现得如同慈父的陆鹤良,和那天按着燕茯苓在自己ji8上套弄的男人联系起来。

    人面兽心,陆延不知道这个词能不能用来形容陆鹤良。

    “那您真会养nV儿。”他违心地恭维了一句。

    陆鹤良知道他在骂自己枉顾人l。

    他笑了笑,看向陆延:“我觉得我也很会养儿子,你觉得呢?”

    “陆延,是你回国的这段时间,让我稍微有了一些做父亲的经验。”

    他撑着头微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你b我想象的还要优秀,这是所有父亲都喜欢看到的事。”

    “至于茯苓,我从未把自己当成她的父亲,至多是监护人而已。”

    陆延有些愣怔,这算是……夸奖?他下意识叫了声“爸”。

    陆鹤良望着他,没有说话。

    “茯苓怎么向你解释我们的关系?”沉默了一会儿,陆鹤良转移了话题。

    陆延不喜欢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