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的。

    不过方才烟草的气味顺着男人的嘴唇被她尝到,铺面而来的成熟男人的气息,顷刻间就让燕茯苓无法抗拒地腿软。

    “叔叔……”燕茯苓又凑上去,黏黏糊糊地亲他的下巴。

    “亲亲我嘛。”她不住晃他的手。

    陆鹤良面上没什么表情,摇头,眼神有示诫的意味。

    燕茯苓有些失落。

    为什么?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过了,陆鹤良对她与往日没什么差别,甚至好像还退了一步。

    明明从陆延在床上的反应来看,他们那一晚应该是很和谐的。可是叔叔怎么又……和她生分起来了呢?

    燕茯苓心里纠结,不自觉就想打他的小臂埋怨他,但又不愿打疼对方,只草草打了两下就收回手,低着头小声嘟囔,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自己都cH0U,最近cH0U烟cH0U这么凶,却不让我碰……对我也不冷不热的,是我们那天……那天让你不满意吗?”

    用“你”,不是“您”,平级之间,情人的交流。

    陆鹤良垂眼看着她颤动的眼睫,心底那些先前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在缓慢地溃塌掉。

    做完之后后悔,于他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曾经暗自发誓过要坐怀不乱,不和她发生任何越位的关系。可面对她青涩的热情挑逗自己的底线,加之儿子的窥伺增长无法言明的危机感,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和占有yu,哄着她上了床,实实在在确定了身T的关系。

    食髓知味,几十年都这么过来了,然而一朝被她的Shx咬过ji8,只五天的忍耐就能让他几乎乱了分寸。

    在燕茯苓和陆延整夜交欢之后,陆鹤良不知道是什么心态,使自己鬼使神差地用陆延的名义和她za,甚至乐在其中,在C她的时候,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自己的儿子进行短暂的交流。

    她果然不知道那天是他,以为面前的男人从那一晚之后就对她避而不见,多有疏远。

    事实上,她面前这个看起来正经严肃的男人,她的叔叔,前几天才刚按着她的腰,用胯下的驴d把幼nEnG的g0ng芯撞得软烂一片。

    陆鹤良感到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