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穗有些诧异,她转了转手腕,一个常用的表示询问的手势。

    “嗯。”陆鹤良知道她在问什么,他点了点头。

    谭穗看到陆鹤良的眼神短暂的温柔了一下,她露出个非常实在的惊讶表情:“怀特b我小十二岁,……果然还是男人脸皮要更厚一些。”

    “谢谢,”陆鹤良站起身,微微颔首:“我确实是。”

    A市高考政策不是特别严苛,陆鹤良很顺利地把陆延安排到了怀玉一中,安排在燕茯苓所在的班级,安排在燕茯苓的身边。

    燕茯苓如他预设的那样,对陆延产生兴趣,和他走的越来越近。在理智上,陆鹤良认为自己应该乐见其成。

    但实际上,他根本做不到。

    发现陆延在燕茯苓身上留下冲动的印子,他就一定会把属于自己的痕迹覆盖在上面。

    在做这种事情之前,陆鹤良总会记得关灯,燕茯苓于是以为他看不见,放放心心地挺着x,哼唧着要他吃。

    黑夜里她的表情也更放得开,陆鹤良看得出nV孩子逐渐长大的迹象。

    越来越SaO了,他沉默地想。

    而后在她睡着之后,一下一下,把她柔软丰腴的Tr0Ur0u得发红,小b里的水从缝隙经由Tr0U的挤压流出来,落在陆鹤良的手掌心。

    好想扇她。

    陆鹤良盯着少nVPGU上,自己留下的红印。

    杨老师的电话是对他的提醒,提醒他及时意识到陆延和燕茯苓已经更进一步。他确实应该察觉得更及时一点,弄清楚他们到底到了哪一步。

    回到家已有些晚,陆延的房间门紧闭,应该已经睡觉了。

    陆鹤良正打算经过,想到陆延做完的题他还没有检查,遂推门走进陆延卧室隔壁的单间。

    这个单间原本是空着的,陆延回来后,被改成了他的书房。

    由于先前的计划,陆鹤良从陆延回国后,开始教他物理热学、工学的专业基础知识,让他能尽快熟悉这些东西。

    最近做的题目是关于熵和?的,陆鹤良发现陆延的x1收程度其实非常不错,每一步推导和分析b他曾经授过课的那些本科学生都要严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