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环节结束,陆鹤良没着急走,而是很自然地开口:“确定要住校吗?”

    陆延面无表情看着他:“不然呢。”

    陆鹤良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冲他笑了笑。

    “我是你的父亲,”他道:“但我也是个男人。陆延,我不太明白你对我如此态度的原因。”

    “燕茯苓b你的儿子还小半岁,你但凡有点人X,不该对她做出那样的事。”陆延冷冷道。

    陆鹤良不置可否:“你是以什么身份这么和我讲话呢,陆延。至少现在我还是你的父亲,你应该用‘您’。按规矩地使用敬语,你母亲应该是专门教过你的。”

    这种大男子父权主义真是该Si啊……陆延不能不怀疑陆鹤良在这个时候提起母亲的险恶用心。

    他嗤了一声:“燕茯苓也是一边这样叫‘您’一边被您猥亵的吗,像昨天一样?”

    “猥亵?”陆鹤良轻轻笑起来,起身拍了拍陆延的肩膀:“确实是猥亵。”

    他道:“她很可Ai,讨人喜欢,让人难以拒绝。如果单纯从社会1UN1I的角度来看,我的所作所为确实是猥亵。可是陆延,如果我和你的年纪一样,同样的行为,绝不会有人多管闲事,来指着我说我猥亵了我喜欢的nV孩子。”

    陆鹤良似乎对“喜欢”这个词的使用不太满意,他摇了摇头:“不该只是喜欢,但程度更重的形容词,也不是我能使用的了。”

    陆延只觉得陆鹤良这幅样子,有一种可恨的虚伪。

    陆鹤良拿起自己放在桌边的水杯,浅浅喝了一口。陆延在这时看到他颈部的痕迹,就在发尾侧下面,一个不明显的牙印,虎牙咬的位置几乎见血,所以被他很轻易地注视到。

    陆延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陆鹤良在送燕茯苓回家之后,他们又发生了什么。

    和燕茯苓在小巷子里片刻g净的亲密,瞬间仿佛被父亲脖子上的吻痕玷W了。

    陆延再次感到恶心,针对自己的父亲。

    “你真恶心。”他道。

    陆鹤良毫不在意地笑笑,m0了m0自己脖子上的痕迹。

    “这里本来不该有的,”他看着自己的儿子:“但是她k0Uj之后撒娇要留,我就没有阻拦。”

    之前是扇她的脸,力道近似于无,但也是扇了,现在是k0Uj。陆延不信燕茯苓给他k0Uj,陆鹤良还能忍住自己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