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感到头痛。

    昨天的激动已经过去了。感到痛苦的疑惑,和一种从不曾有过的悲哀,就好像在身T里面某一部分正在失去一样。”

    陆延在闹铃响起的前一秒把它摁掉,从床上坐起来,走进盥洗室。

    周游房间的床是上下铺,现在他还在上铺睡觉。球赛结束已经是凌晨四点,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陆延知道今天周游一定会因为上课打瞌睡,被数学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

    不过陆延暂时顾不得想这些J毛蒜皮的事情。

    他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看上去就像一只被割掉半个脑子的兔子。

    陆延慢慢刮掉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茬,它们的生长速度似乎与荷尔蒙的旺盛程度挂钩,一天往往需要刮上两次。

    周游的妈妈显然很关心自己的儿子,家里常备着各种一次X的刮胡刀片。

    陆延家里也有,不过,只是出于陆鹤良的做事习惯而已。父亲很温和,但并不关心他。

    昨天的球赛,巴萨赢了巴列卡诺,5:0完胜。陆延给自己的失眠找借口,认为这是因为他支持的球队取得了完美的成绩。

    但梦境往往最能说明一切,临近天明的时候,陆延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他在梦里再次回到父亲书房门口。

    但这一次陆延没有走掉,而是进去在燕茯苓身后站定,脱掉了她的裙子和袜子。

    长至膝盖的白sE地板袜掉在地上,软和的棉质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燕茯苓的小腿和脚被厚厚的袜子裹得温热,陆延握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

    “燕茯苓,b已经这么Sh了。”在梦里,他把自己的恶意都通过语言发泄出来。

    软r0U挤压间是同样温暖的热意,陆延肆无忌惮探进她的x里,异物感使得燕茯苓使劲往前缩着躲。父亲还握着她的腰,那双指骨分明的手护在桌子边上,脸和表情隐在燕茯苓后面。

    少nV娇y的吞咽声伴随着父亲沉重的呼x1,像厚雪压伏细细的枝条,而后压断,折成两半,有一半落到陆延的手中。

    陆延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醒的,关于这场梦最后的记忆,居然是父亲在一吻结束之后,一边r0u着燕茯苓的x,一边轻轻扇她的脸。

    燕茯苓x口的印子就像她微微发红的双颊一样,陆延在梦里低头看到自己手中的枝条,那上面在开YAn丽的小花。

    燕茯苓早上差点睡迟,等从后门溜进教室,早读已经过了一半。

    陆延正在背诗词条目,一个眼神也没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