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适应得很慢。

    十七岁的年纪,即便再Sh扩张得再好,那层未完全长好的膜被硕大的gUit0u穿过还是会觉得疼,尖锐的身T警报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侵犯很私密的地方。

    燕茯苓徒劳地挣了一下,随即就觉得和陆鹤良连接的地方传来奇怪的感觉。

    和被陆延CPGU的时候,不太一样。

    这种被撑开的过程里带着难耐的痒,b她以为的还要奇怪,能感受到窄窄的内壁在被坚y滚烫的东西缓慢坚定地拓开。

    她难以自持地仰头,腰肢下压,使得身后男人X器的轮廓被感知得更加具T。

    陆鹤良一直忍着,在发现nV孩子能跪在床上稍稍套弄自己之后,才缓慢动了起来。

    开始尚且觉得凝涩,但燕茯苓很快在男人充满技巧的Cg里,T会到了做这种事的乐趣。

    她手往后抓着他的胳膊:“呜呜好舒服……叔叔,叔叔……可以再重一点点…”

    陆鹤良握紧了她的腰作弄她,一下一下顶得极深,水Ye被带出来又捣进去,丝缕血痕夹在里面,被稀释成浅浅的粉sE。

    这些粉sE格外能刺激到他。

    ji8被nEnGr0U严丝合缝裹住的时候,他最后一点醉意也彻底消尽,夜晚JiAoHe,他像伏在少nV身上没有理智只知道向她求欢的野兽。

    陆鹤良想自己应该是高兴的,燕茯苓的x,第一次还是给了他,却也同时为自己心头难以掩饰的喜悦感到悲哀。

    他一直以为坚守的东西薄脆得可笑,nV孩子的大胆和yu拒还迎的酒JiNg可以一击就碎。

    如陆延所厌恶他的,陆鹤良不能否认自己身上那种Y暗泥泞的传统思想和大男子主义,这些东西在长时间的积淀里写进了男人的本X,让他在认为燕茯苓的每一次都珍贵的同时,心心念念她和自己的第一次。

    不然他不会嫉妒陆延可以与燕茯苓za,也不会被混着处子血的ysHUi刺激得想在今晚就毫无保留地gSi她。

    他如何能够继续辩难,如何能够理直气壮地说在燕茯苓不断的g引和表白里,自己完全没有一点点的纵容和期待?

    这种心情怪异而舍不得让人放手,一如他对燕茯苓的感情。

    陆鹤良轻声问:“xia0x还痛不痛?”

    燕茯苓只是呜咽,她撑在床上的手已经没了力气,g脆用脸贴在床上撑着身T,抬起PGU扭着往男人腰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