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摇头。

    下一刻就把皮带拍在了完整露出来的x上。

    他的力道控制得刚好,燕茯苓瞬间就有了尿意,小洞剧烈地收缩,昭示着她的敏感。

    陆鹤良对她的呜咽恍若未闻,只盯着后x再度慢慢挤出来的r白n0nGj1N,一下一下用手里的皮带扇着少nV的nEnGb。

    她敏感的地方在Y蒂与洞口周围,扇不上几下就痉挛着吐水,陆鹤良清楚看到小b在水的浸润下逐渐张开,明显是准备好吃ROuBanG了。

    这里是不是也被碰过了?也被他儿子的那根ji8从里到外C了一遍?

    他想自己大概没有立场理直气壮地质问,这种只能自我展示的嫉妒让陆鹤良再度感到耐心的消失。

    他轻轻甩掉手上的水痕,又问了一遍。

    “说实话,谁弄进来的?”

    陆延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柜台结账。

    店员是个年纪不大的姐姐,时不时瞄他两眼。陆延有些心不在焉,惦记着家里的燕茯苓。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陆延提着塑料袋离开超市,站在外面的廊下接了电话。

    夜晚的城市环境像白噪音一样,车辆驶过,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像是海水退cHa0。

    听筒那边,陆延听到父亲的声音:“茯苓,JiNgYe是谁sHEj1N来的?”

    陆延本来要到路边打车的脚步一停。

    陆鹤良知道这件事是早晚的,他没有感到意外。自己的父亲盯燕茯苓像守护猎物的狼,寸步不离是常态,这次回来撞见,想必心情并不如何好。

    这些都无所谓,陆延更想知道燕茯苓的回答。

    他的nV同桌人缘很好,开朗,活泼,温柔,勇敢,za时也是。

    有时候一下撞她撞得狠了,会被她用软绵绵的力道踢上好几次,然后再装作不经意地把PGU蹭过来,在他小腹上磨来磨去。

    只偶尔她会表现得乖,陆延在反复几次测试之后发现,她一旦乖下来,一定是想到了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