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在七月,那天燕茯苓一反常态地用浴袍裹紧自己,看着陆鹤良给她点生日蜡烛。

    陆鹤良只以为她刚洗完澡偷懒,没有多说什么,他用手笼着火柴的火焰,把它转移到蜡烛头上。十六根蜡烛都点好之后,他看到小姑娘在冉冉的烛光里脱掉了浴袍。

    里面是光lU0白皙的身T,什么也没穿,除了腿上的渔网小腿袜,和一条堪堪裹住腿心的蕾丝内K。

    陆鹤良后知后觉,这或许是她认为的情趣内衣。

    他第一次冷下脸呵斥燕茯苓回屋去换好衣服再出来。

    他以为燕茯苓会像十五岁给他表白被拒绝一样哭鼻子,然后乖乖回屋,因为她本也只是偶尔大胆,多数时候心里敏感得要命。

    结果燕茯苓居然生气了,她用b他更大的声音吼回来,骂他是不是有病,这样都没反应。

    而后陆鹤良看到燕茯苓拉下自己的袜子,愤怒地砸到他胳膊上,扭头端着自己的生日蛋糕回了房间。

    当时的陆鹤良静静坐在客厅,他低头看着那双网袜从自己胳膊处的衬衫褶子上滑下去,网洞有他的一截小指大小。他看了很久,而后把它们捡起来,用力攥了一下。

    他在那天晚上打开了燕茯苓的屋门,他有这栋房子所有房间的钥匙,如果他想,反锁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或许正是因为反锁,燕茯苓睡得尤其放心。

    卧室里有蛋糕的甜味儿,陆鹤良看也不看,径直ShAnG躺在她的身边。

    青春期的nV孩子就是这样吗,做什么事,只要想,就去做了。

    陆鹤良安静地看着燕茯苓的侧脸,以及她熟睡时微张的口。

    良久,他低声道:“为什么要在生日,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人眼里玩具的样子?就为了取悦我。”

    陆鹤良直起身T,捏了捏她的颌骨,燕茯苓无所察觉地把口张大了一些。

    男人伸进两指,轻轻捏住她的舌头。

    “取悦我b你想的还要简单,”他轻声说:“不用把自己当做给我的玩具。”

    手指搅弄着她的舌头,软r0U缠弄间,像是主动追着T1aN他。陆鹤良呼x1慢慢变深,他在忍不住想深入的时候cH0U出手,用纸巾细致擦掉nV孩子嘴角溢出的涎Ye。

    想到她骂他没反应,……怎么会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