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这种戏码,”翡越虹有些不耐,明明是原身和这种男人在一起还被伤透了心,却让她来面对,“先交上你的命吧。”

    寒气四起,伴随着山下金铁相交和凄厉的惨叫声,阎澜川嘴角勾起一抹怪异而不易察觉的微笑。

    ……

    “仙尊,现在幻君已经打上皇天殿了,我们…还等吗?”

    纵然另一界已经闹翻了天,极圣山却依旧是一个有人声都显得嘈杂的地方。

    近几日玉神宫结起了灵力化成的层层坚冰,连殿门都封得严实。里面的人犹如作茧自缚,在形高高的玉台上没有动弹过半分。

    钟落微听着山下弟子的传音,急得胡子都支棱起来了,也没听到里面那位的半点声音。

    要说听不到,那是不可能的。不要说覆盖一座山,凌雪仙尊的神识哪怕洞察这数千里的钟神山脉也是可以的。

    他正想逾越,试图敲碎一小块冰来确认那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哪料刺骨的寒冷立刻覆盖了他那只伸出去的手,冻的他险些没一口气撅过去。

    “生擒幻君。”

    绣着山河波涛的雪锦步云履踏碎坚冰,银发在凛冽寒风中飞旋,隐隐约约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雷白的身影几乎和这天地融为一体

    “您……”

    后面的字还没有说出口。钟落微看见耶身影化作极细的银光消失在天际,他还没有从仙尊怎么又下山了的疑惑中缓过来,就听见白己的关门弟子吵闹的声音,顿生不满。

    “钟离愁,你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天极子弟和未闭关的长老都随我来,仙尊有令,生擒幻君!”

    至于为什么是生擒而不是就地斩杀。就要问正在赶路的凌雪仙尊了。

    ……

    魔界已经一千多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大战,就算躲在家里闭门不出,也能感到蒸腾的热气和寒气在交替

    修长白皙的手带着血色火焰,闪电般擒住了男子的脖颈。

    翡越虹灼人妖艳地脸上一道浅浅血痕,再加上右肩数寸长的伤痕,比起将近成了血人的阎澜川来说好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