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允让脸高高肿起,声音断断续续:“对、对不起主人,小母狗错了,小母狗的一切都是主人给的,请主人责罚。”

    “13、14......”

    她跪得虔诚,很久没虐,脸红得不行。

    瞳鬼一直把她扇到流鼻血,才揪了揪她的真耳朵收手:“贱狗,才扇了多少下就流血了,狗脸这么不经打!”

    他握着女人腋下把她放到办公桌上,为了取悦瞳鬼,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紧身丁字裤。

    两片粉嫩的软肉卡着那条超细的布料,压迫着她的敏感部位,坐着的时候尤其难耐,止不住拿两只柔圆的脚趾互搓。

    “脑子忘本了身体倒是没忘本!”

    瞳鬼食指狠戳她的阴蒂,狐允让看着他微凝的眉心,眼底施虐的快意,情难自禁地发出啊哈声。

    好帅。

    喜欢他因为快感舒畅的面庞,喜欢他虐待自己时凝望自己的眼睛,喜欢他肆意豪放的动作,喜欢他和自己说话,哪怕是污言秽语。

    她的鼻血流得更欢,紧盯着自己的眼带着浓情蜜意,瞳鬼心脏一抽,别扭、快乐和恼怒一起涌上心头。

    “妈的,看到主人就发骚,真服了你了,骚狗。”

    他拽下狐允让的纤薄的丁字内裤,搓成条塞进了她流血的鼻孔里:“狗腿张开!”

    狐允让傻笑着,听话地后仰,翘起两只腿扯开小穴,力道大得能清晰往里看见红软的阴道。

    瞳鬼撕开一真空包装的长木塞,一寸一寸往狐允让的阴道里推去,扇她的外阴:“小穴几个月没被操,就紧成这样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处女呢!骚狗!”

    狐允让梗着脖子呃呃叫着,满脸潮红,应和道:“母狗不是处女,母狗是被主人操烂过逼的骚狗。”

    木塞很长、很硬,利物感很强,像体内堵上根钢筋,狐允让大喘着气,瞳鬼一声令下,她又重新坐起来。

    “今天罚你不准流水。”

    瞳鬼单手一扣,扯了皮带,折叠两下,握在指骨修长的手里:“内衣撩上去,把狗奶子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