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战征伐,将她的膝盖下压再下压,戳到了她的脸:“满足你了,感恩戴德吧你。”

    就这么点功夫,阴道就比初遇时要通畅很多,这让瞳鬼不禁想起了以前那些狐朋狗友腹诽狐允让的话。

    他冷笑道:“还真是个适合挨操的贱种。”

    即便他放开手,狐允让的腿也像被束缚一般,维持着他压碾的姿势。

    瞳鬼腾出一只手,将她粉红的乳头揪起,又下戳:“这身子,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

    被喜欢的人侮辱,心脏就像被刀割。

    血液流出,轰鸣着她的脑袋,狐允让这才后知后觉,求婚的蜜罐底部是蜂虫的毒。

    她唔唔叫着,话语伴着极苦的调子,支离破碎地挤出。

    瞳鬼猜测她有什么话要说,扯了水淋淋的袜子,狐允让通红着眼眶,凝视他的绿眸道:“为...为什么和我结婚......”

    瞳鬼嗤笑了下,直白的,不假思索的,从未考虑过狐允让心情的:

    “因为你的存在,让我很烦。”

    事到如今,狐允让对他不爱自己这事也摸了个七七八八了,但真听他说出口时,还是嘴唇都疼得发抖了。

    她紧闭着眼,像喉咙里卡着一枚子弹:“原来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替她赶走讨厌的骚扰者,求婚,带她远离窒息的狐家,送她价值连城的钻戒和玉镯,甚至无尽的荣华富贵......原来这些,都不代表喜欢。

    “不然呢。”

    瞳鬼额汗打在她的脸上,从狐允让的身体里拔出来,20min摆脱处男身份的男人,迎来了他的首次射精。

    浓稠的白精喷薄在狐允让的小腹上,像一汪淫靡的泉。

    第一次体会到那种难以言喻快感的瞳鬼,笑了笑,不应期结束,开始了他的第二次。

    “喜不喜欢重要么?”

    “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