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他怎么揉搓,那花心始终是如同死灰一般毫无反应,他心中顿时涌出一股无尽的挫败感!

    他内心慌乱不已,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从天堂到地狱。

    怎么会这样,严总疯狂的搓着自己的鸡巴和逼,可带来的只有麻木与酸痛。

    没有高潮的身体让他浑身痛苦,严总不想一直想着这事便穿好衣物去公司了。

    然而在公司也是心神不灵的,文件几乎看不下去,而且骚逼时不时的要发骚,但一自慰,等要要高潮的瞬间,就又全部缩了回去,一整天,他都这样痛苦的度过。

    傍晚下班后,严总总算松了口气,晚上是和李医生约好的来诊疗的,到时候让他看看什么情况把。

    可在家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最后快要到八点时候,这才忍不住打电话过去。

    “喂,李渊医生吗?”

    那头的口气似乎有些惊讶又带着职业人员的专属礼貌,“你好,严总?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

    严总听了有些不是滋味,想着昨日两人还这样那样,今天仿佛就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已经八点了.....”严总整理了下措辞才道:“我这边要通宵工作,你到了直接按门铃就可以。”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道:“稍等。”

    严总听到一些纸张翻动的声音,过了一分钟左右,那边李渊才道:“严总,您的诊疗时间是每星期的一,三,五这三天,今日是星期六,时间记错了呢您。”

    “呃,哦对,那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不等那头回话,严总急急忙忙将电话挂断。

    李渊奇奇怪怪的将手机放回去,这严总怎么了,说话语无伦次的。这时间还是严总他自己定的呢,虽然李渊觉得最好一周诊疗五次,可当时严总自己觉得影响他工作了,就缩减到一周三次。

    一个小插曲,李渊重新看起病例。

    都是些成绩不错的青少年,在学校发病给送来了,但病症都不严重,只要心理疏导就可以。真是幸运的孩子们,和重症的严总可不同......

    一想到严总,李渊脑海中便回荡出那人满脸红艳,含着他性器的发春发骚露逼模样。李渊用力摇摇头,狠狠敲打自己:“别多想!一个病患,他是生病了才会变成这样的!”想通后,他便全身心投入工作。

    而另一边的严总则没有他那么豁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