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做事要做到面面俱全,得再把两人全家也给灭了,全打包送去h泉路上欢聚一堂,这样谁都不难受,才更是十全十美。

    沈初棠被自己的“T贴周到”所打动,仿佛自己的头上也戴了顶闪闪发光的大绿帽。

    他一m0脑袋,回过神——不对,谁敢让他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他代入进去做什么?

    沈初棠快刀斩乱麻地切断心中臆想,眸光一转,瞥见茶几角上多出个袋子。

    裴白珠来时两手空空,也不见拿了什么。

    沈初棠俯身g了下袋子,看清里面装着的是只卡其sE的小狗挂件,这下他知晓了,是那nV人的,估计是被他无意间顺手带到了这里。

    他将小狗拿出来捏了捏,心中嘲弄道真幼稚,不禁想起之前在商场里,那nV人也是穿着这样一身傻里傻气的狗衣服被他逮住了。

    再之后发生的事……

    沈初棠不愿继续回忆下去,五指用力收拢,柔软的小狗便在掌心中扭曲得变了形。

    裴白珠泡在浴缸里慢慢清洗着自己的身T,在热水的拥抱下感到了久违的温暖与舒服,他贪恋这两种感受,便想洗得再久些,又惶恐沈初棠等得不耐烦冲进来再踹他一脚。

    他看到了沈初棠的断臂,虽然惊讶但识分寸地没敢问,心中也跟着微松口气——残了好,不致于会被折腾得太惨。

    裴白珠ch11u0着走出浴室,接下来便是睡觉环节。

    就真单纯的睡觉,沈初棠受了惊着了凉挨了饿,一天下来几乎把前十八年没受过的罪全遭了一遍,哪还有那心思呢。

    他叫裴白珠过来是想让他充当一个分散注意力的抱枕,不然他脑子里老会蹦出那些可恶的鬼东西,Ga0得他睡都睡不着。

    然而当他平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个裴白珠后,却是莫名其妙想得更多了。

    裴白珠的身T那自是如白璧般无暇,肌肤光滑细腻得胜过任何上好的绸缎料子,还散发着一GU淡淡的香气,就是捏起来和他一样紧绷绷的。

    一点儿都不软乎,搂着也不舒服。

    什么是软乎的,搂着舒服呢?

    沈初棠的思绪化作一片飘忽不定的羽毛,轻轻落去了他不愿回忆的那天。

    一幕幕他有意遗忘的片段再从脑海中深剖出来重放一遍,竟依然是生动而鲜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