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应该是你情我愿,享受欢愉的一个过程,而不应该这么疼的——除非双方都喜欢并且享受这种疼。程微泽以前跟他说的。

    而他们现在这只能算是,单方面的施虐。

    他讨厌这个乳环,也不想再疼了。

    “求不求?最后一次机会。”

    “程微泽,你到底想要什么?”翟时羽哑声问,看着程微泽的眼睛有点失神,声音轻得不能再轻,“我还能给你什么?”

    “我要你这个人。”程微泽手指扯了扯领带,翟时羽眉皱的更紧了,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他听到程微泽冷沉的声音:“我只说一次,别乱动。”

    程微泽看着翟时羽蒙了层泪雾的眼睛有短暂的走神,眼睛都哭红了。片刻后他解开了领带,低下头,在翟时羽惊异的目光里张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饱受折磨的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柔软的舌尖在龟头附近轻轻舔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掀起,翟时羽难耐地仰起头,也不再去想程微泽突然这样又是想干什么,在一晚上的剧烈运动里第一次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

    最后在翟时羽要射出来时程微泽及时退出并且偏过了头,不过躲得还是有点匆忙,最后精液射在了锁骨上。

    “自己舔干净。”程微泽也不反感,只是往前移了点,右手托着翟时羽的后颈把人的头摁在了自己沾满了精液的锁骨处。

    湿软的舌尖在锁骨上滑过,程微泽侧头咬了口翟时羽泛红的耳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吹起被汗和雪水沾湿的发丝,“乖一点,有合理的要求我会满足你。”

    只要不再一次从他身边逃开就行。

    翟时羽第二天快中午了才醒,手上不出意外的又被套上了那个手铐,他翻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多余的被子在身前团成了一团抱着,阳光透过窗帘,是一种被模糊过的暗黄色,他感觉头有点疼,胃好像也不太舒服。

    他昨天就早上的时候被喂了一碗粥,然后就没吃东西了,一直撑到现在,饿倒是不觉得饿,可能是饿过劲了,就是很难受。

    程微泽去公司了,他手机被收了,并且走不出这个房间,他只能等程微泽回来,最早下午六点半,他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他其实更希望程微泽晚点回来,最好是别回来了,他宁愿就这么一直饿着也不想再做了,被饿死听上去怎么着也比被操死在床上要稍微体面一点。

    好烦,想回家了。

    程微泽回来的比预想中的早,五点多就走进了家门。

    “过来吃饭。”程微泽进卧室给翟时羽把手铐解开,招呼了一声。

    晚饭是酸菜鱼,外面打包回来的,很香,但是翟时羽依旧没什么胃口。他不太想吃,但是程微泽一直坐在对面看着他,最后还是草草吃下了一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