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一次交五年的租税时,最讲究忍的二叔公也忍不住气的浑身颤抖。

    “兵荒马乱的,我们家逃到这里为生不过才两年。怎么要收五年的租税?”二叔公声音颤抖的问道。

    “两年?谁给你们证明?你们这些刁民一贯是欺瞒官府满嘴谎言。”耿继禄吼道。

    “等等,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啊。兄弟们,我们这些官差已经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们看看这家人,毫无规矩!他们居然现在还坐在那里准备吃饭!把他们都给我拖出来!”耿继禄指着屋子里二叔公一家人命令道。

    “我早就看这老棺材板子不顺眼了!”

    “大爷们现在都是一天吃两顿饭,你们这些草民居然敢一天吃三顿!没王法的杀才!”

    “不是喜欢吃吗!就让你们先吃一顿爷爷的杀威棒!”

    衙役们咬牙切齿的叫骂着同时冲进屋子里然后就向外面拖人。

    “什么规矩?我们看见长寿都总管都是不用下跪的。再说,这两年长寿都总管也没有收租税啊。”二叔公的儿子边挣扎边喊道。

    所有的衙役动作突然一缓。人仿佛都被定住了。

    耿继禄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恨恨的骂道“不下跪,当官的尊严何在?不纳租税,我们大家吃什么?在大名府的时候官老爷们背地里都骂这个长寿都总管比乌骨人更坏!不过你们放心,那个叫长寿的已经滚蛋了,去燕山府与乌骨人硬碰硬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把他们拖出去先打几十棍!”耿继禄接着吩咐到。

    十几个衙役分成两批。一部分按住三个大人和一个孩子。四个人抡起棍子就打。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砰砰声。就连二叔公十来岁的孙子也被打了七八棍。

    直到打得二叔公等人爬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时候,十几个衙役才停住了手。

    耿继禄指着院子里的鸡鸭说道“兄弟们为大楚国效忠催收租税实在是太辛苦了,把这些带毛的活物杀几只解解馋!剩下的回去的时候带走!”

    所有的衙役顿时眉开眼笑起来。有人升火烧水,其他的人满院子抓捕鸡鸭。

    院子里顿时叫声四起,羽毛乱飞。

    “还有没有王法了?”浑身皮开肉绽的二叔公趴在地上喃喃的说道。

    “王法?有王才有法!让皇上,王爷,官老爷过上好日子才是真正的王法!难道王法是为你们这些草民撑腰的吗?把他们都给我捆起来!”耿继禄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