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敏镐醒来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身上略感一些酸痛但也还算好,如果与以前相比的话。

    第一次尝试逃跑的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大概无时无刻都在被之前那般对待,车宇京在回来的时候都处于亢奋发情的时间,不顾时间和地点,精液和尿液时刻充满着生殖腔,他甚至还会不满抱怨:

    “哥为什么不是欧米伽,这样我就可以直接标记哥了,不需要用麻烦的方法了。”

    那个时候的卞敏镐只要是车宇京回来的时候基本只能浑身沾满精液无力地瘫软在一边,怎么求饶与谩骂也无法制止得像个性奴一样被打种灌精,如果他是一个欧米茄怕是会就此怀上孩子。

    卞敏镐在那段时间的地狱里也会偶尔脑子不清醒地幻想自己如果也像对方所想是个欧米茄就好了。被标记的欧米茄无论被如何对待只要接触了阿尔法的信息素就会产生眷念与信任以及……爱。如果他不是beat是不是就不会在一次一次被信息素压制的侵犯中只会有厌恶与怨恨,是不是会让自己好过一点,不必在受到身体的摧残后还要被心理所折磨?

    可是凡事都没有如果,无论车宇京释放多么浓重的阿尔法信息素可以填满这间空旷的屋子,卞敏镐都感受不到,他闻不到旁人说的车宇京那如玫瑰般浓郁芬芳的气息,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都会让自己反胃。只有在粘膜接触后才会不得不被调动起多巴胺产生情欲,而车宇京就抓住了这一点。

    亲吻,灌精,射尿,任何一种可以让卞敏镐过多接触携带者阿尔法信息素液体方法他都会重复,最后会抱着高潮过度晕厥过去的卞敏镐,深深插入赌注一肚子浓精和尿液无法排出的状态睡去。

    那个时候的车宇京还没有那么“烦”,一般只要结束了就会安静下来,一遍一遍抚摸着只要在他回来后就再也穿不上衣服的肌肤,像是一头猛兽在欣赏着没有自我思想的战利品一般,不会像之后会一边把鸡巴插进去狠狠贯穿还要在嘴上说着情话并祈求着想要得到回答。

    以前的车宇京明明不会在意他的任何反应,所以他也不会问除了色情以外的任何问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那一年的圣诞节,卞敏镐已经变得麻木,甚至开始说服自己接受现状,那是他第一次表现得顺从地接受了车宇京的礼物,也是第一次对于蛮不讲理的给予表示感谢。

    大概就是从那天开始,卞敏镐稍微清楚了一点车宇京对自己的真实意图,他不像嘴上说的那样毫不在乎自己情感反馈,他是贪得无厌的恶人,他不仅想得到身体,他还想得到自己的爱。可是就算想明白了这一点,卞敏镐也是无比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