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节将脸埋在宁稚音的颈侧,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

    宁稚音看到他脸上的湿痕和发红的眼眶,才发觉之前脖子上的凉意不是错觉。

    宁知节开始轻轻舔宁稚音不明显的喉结。

    宁稚音被舔得微微发抖,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含住舔弄的刺激感很强,他还怕宁知节突然发疯一口咬下去。

    但他实在太累,刚刚和宁知节闹的这一阵几乎消耗掉他剩下的所有精力,现在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更不要说反抗。

    宁知节舔得很轻,慢慢舔过满是情欲痕迹的乳肉和腰腹。

    他舔穴比牧驰熟练得多,宁稚音累得浑身发软,也在宁知节用舌头不停地拨弄他阴蒂的刺激快感下被迫保持清醒。

    被高中男生坚实的下腹肌肉重重拍打过的两片阴唇已经肿得发烫,在被宁知节湿热的口腔包住后泛起难耐的酸痒。

    宁稚音舒服得想躲,想扭腰,但实在没有力气挪动,柔软的小腹一阵阵发颤,微张着嘴细细喘息,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了。

    那种令人颤抖的快感一阵阵累积,他小腹越来越酸,很快就累积到压制不住的地步。一瞬间剧烈的快感让宁稚音反射性地抬起一点腰,呜咽着喷出甜腻的汁水。

    宁知节喉结微动,含住那颗肿大的阴蒂用力吸吮舔弄,偶尔用牙齿轻轻刮过,不出几十秒宁稚音正敏感的身体又被强行带上第二次高潮。

    连续高潮把他剩下的体力耗得完全没有了,几乎是在结束的那一秒,宁稚音直接累得昏睡过去。

    宁稚音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宁知节一进卧室,就被一个枕头砸到脸上。

    “是不是屁股还疼?”宁知节走到床边,将枕头放回宁稚音身侧,“我帮你涂过药,今天早上看好像差不多消肿了。”

    宁稚音没理他,背对着宁知节侧躺下。

    宁知节突然说:“牧驰。”

    宁稚音没反应,宁知节继续道:“外面的监控拍到他的脸了。牧驰可不像许见山,只要我想,我现在就可以让他滚去国外,而且永远回不来。”

    宁知节见宁稚音依旧背对着自己,不免有些焦躁:“小音,我知道你还是在意他的,不然昨天也不会拦着我去打他,没必要这样。”

    又等了许久,宁稚音依旧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