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主动送上门的北北诶。」某幻自然不会叫他得逞,只擒着一抹莫名羞涩的笑意,最终把鼻息笑得跌落到他的指尖。

    「谁能拒绝呢?」

    他十分轻浮地吹了一记口哨。花少北撅着臀趴在他的办公桌上,抬起狐狸似上挑的眼来,映着他身后落地窗渗进来的正午日光,慵懒而狡黠。

    没人能拒绝花少北,某幻边抱紧了花少北的腰背狠狠从后抵入边想:至少我是不能的。

    他早已急切地将花少北的衬衫从西装裙里扯出,剥下甩在办公桌的台灯上,而那条有弹力的西服裙堪堪挂在花少北被手掌摩挲得泛红的腰上,露出那条开档的黑丝袜来——花少北果然没有穿底裤。皱巴巴的白衬衫被剥下丢弃在桌面,于是此刻某幻趴在花少北背上,极近温柔地将吻落在那光洁修长的颈项和背脊上两个凸起的蝴蝶骨间;而那根被放出来了的狰狞肉刃随着呼吸蹭着花少北泛红的臀缝。花少北被他的口唇和鼻息烫得瑟缩,又被那根肉柱的冠头时不时抵开肛口的滋味撩拨得呜呜咽咽地哀叫,却换不来怜悯,只有某幻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的体温不断地攀升着传来。

    花少北觉得眼热、脸热——其实他晓得自己做爱的时候,不管被某幻触碰到何处,那地方都热得发滚。

    更粗暴些,求你。

    你说我是你眸中的宇宙里的一颗星尘,你独一无二的、你最珍视的一颗,对不对?所以我的祈求你应当会……满足的吧?

    当那根孽具终被贪婪的肛口完全吞下的时候,某幻故意凑到只能从咽间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咽的花少北耳边舒爽地叹谓,然后不待花少北的不应期过去,便就着肛肉里嘬含着的少得可怜的润滑,皮肉相贴地硬蹭过那些热情无比的肉褶开始抽送。

    被全根没入的时候,花少北踩在红色高跟鞋里的脚趾爽得都蜷起来了,淫荡的欲求操控着放荡的身体去迎合——某幻边大力抽送边用手隔着被推高到了腰际、堪堪挂着的西服裙摩挲着他紧致的腰线,他知道花少北喜欢这个。

    「啊、哈啊……boss,文件你赶紧看啊……别光顾着插我呀——咿——」

    花少北被情欲熏透了脸,却仍佯装无辜且敬业地提醒着某幻去看那份文件,某幻直起身来边把着花少北的腰抽送边随意地翻了两页,看到其中夹着一枚玫瑰干花书签。

    大胆又浪漫的。

    像花少北本人一样,他笑着吻了吻那枚书签。

    而后又摸索着伸手探到花少北的胸口,边以指腹碾着那处敏感凸起的奶头,身下边开始抵在肠壁那块软肉上,磨抵着以快感汇成极尽温柔且体贴的杀伐。

    「唔啊……啊啊……~」

    花少北的声音被磨得发颤,但颤抖的尾音却直白地挑出了他仍未满足的事实。

    抽送着的某幻当然也晓得花少北最近着实有些欲求不满——但是没办法,工作实在是太忙了,偌大的公司需要他做决策的事从来就不会少,烦闷的心情是需要发泄;但回到家后面对白天同样坐了一天办公室却仍有精力来撩拨自己的「金丝雀」,虽然有过把对方做到惨兮兮、凌乱不堪的想法——但是他又会莫名地想起那个寒冷的平安夜,在巴黎街头被落雪的天气冻得鼻尖泛红的花少北,坐在摆放了一束残败的玫瑰的街头钢琴前的背影,于是便又尽可能地压下心头那团愈烧愈旺的欲火,任由它滚落深渊,然后克制住以快感去掠夺到对方求饶的冲动,继续将一腔温柔和热忱悉数捧到花少北的面前。

    我怕吓到你,怕弄坏你,怕你的眼泪和求饶会刺激起我内心深处恶劣的施虐欲;粗鲁是因为喜欢,而怜惜是因为爱你——他吻着他的背脊叹谓。

    他用手帮花少北打出来的时候,那根花茎被他攥在手里抖了抖,可怜巴巴地在他手心里吐出来两三股精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