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夏这么一说,谢舟又不开心了,哥这话就像是把他从自己的领域内划分开来一样,他把手里的皮带往地下一扔,闹脾气,“哥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要生气了!每次你都把别人别人的挂在嘴边,难道你就是我的别人吗?”

    “……”

    谢临夏轻轻叹了口气,他又再一次妥协,心里的火焰越燃越旺,要把那伦理道德的稻草燃成灰烬——他想,舟舟开心就好,能感受到有人在爱他就好,不要像他被童年所困……就好。

    无人关心,无人爱护的童年就像一片白茫茫的虚空,常常能让长大的谢临夏感到冰冷和空洞,结了痂的疤一次次被无名的手揭开,一次又一次,循环往复,永远无法愈合。潮湿的雨一直在下,不是很大,却依旧让人感受到窒息的阴郁。

    谢临夏不想让谢舟也这样。

    但是在有意识无意识的放纵之下,谢临夏和谢舟的关系变得畸形,就像是依附外物而存活的寄生物,没了谢舟,谢临夏要发疯。没了谢临夏,谢舟活不下去。

    他们相互依靠,相互存活,缺一不可。

    “哥刚才说错了,”谢临夏俯下身,用脸颊蹭了蹭谢舟的,合上眼收敛了眸内的疯意,“舟舟想要干什么都可以,舟舟不是别人,舟舟永远是我的弟弟。”

    谢舟亲手为谢临夏换好衣服,他们躺上床午睡,谢舟上半身压在谢临夏的身上,开着空调盖着被子,沉沉睡去,舒服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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