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吮吸的欲望。——弗洛伊德

    傅一青的皮肤是嫩滑的,在水里更是软嫩至极,他伏在浴缸边,纤细洁白的手腕垂着,手臂线条脆弱美丽,像软垂着的花茎,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像一只误入沼泽的白天鹅。

    水珠不停地从他肩膀处滑落,被我舔掉。

    我的舌头应该是火热的,因为每舔一次他都要颤一次。

    我趴在他身上,亲他的耳朵,他手指泛白地抓着浴缸边,努力扭头找我讨吻,往日清俊的眉眼艳极了,面上染着一层绯红,活像欲求不满地小淫妖。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颤抖的睫毛,低头与他的呼吸缠在一起,只要再靠近一点,我就可以吻他。

    但我没有。

    我只是顺着他的脊椎摸到他的臀,抓着两瓣十分有弹性的臀肉往两边掰,他一个没跪稳,差点滑倒,委屈地快哭了:“小喻……”

    我嗯了一声,看着水下我们的衔接处,狠狠往里一顶,他惊叫出声,瞬间软了腰,跪趴的姿势更狠,发出细微地呜咽。

    他的穴紧的很,好在的是有水的润滑,里面的软肉随着他的呼吸和他想要躲避的姿态一点点蠕动着,像触手似的吸附着我,像要把我推开,又挽留——我的鸡巴连着我的神经,被这丝丝缕缕的触角电的浑身发麻,是一种舒服到愉悦,愉悦到兴奋,到亢奋的快感。

    我双手掐着他的腰,缓慢地动起来,他无措地摇头,眼泪挂在眼尾要掉不掉,想找我寻求慰藉却又羞愤,我骨子里的顽劣因子爆发,压在他身上,看他迷离的双眼,张口声音却沙哑至极,是被他吸的,被这充满情欲的温水浸泡的:“看什么?”

    傅一青是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