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棒子就打在了三个人的身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流逝地上的血也越来越多,他们几个从大声求救到最后发不出半点声音,所有的家丁都没敢抬头看一眼。

    此时莫海窑又站了起来,用他那粗哑的嗓音说:“这就是背叛我莫海窑的下场。”

    看着地上的三个人,冯苟说:“少爷,我把这几个人处理了吧。”

    莫海窑笑着说:“让那两个人去。”

    冯苟说:“那两个人。”

    莫海窑又给冯苟指了指说:“就是那两个,他们两个人特别会埋人,我当时就是他们两个活埋的。”

    此时那两个人已经跪在了地上,冯苟也没想到莫海窑的记忆力这么好,大晚上的都还能分辨出来是谁去埋的他。

    冯苟说:“那不能轻饶了他们两个人。”

    他赶紧命人把这两个人绑了起来,然后一通乱棍打到俩人没了声音。

    就在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等待着莫海窑发落的时候,莫海窑起身离开了,他去了他母亲的房间,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但是里面的旧物已经一样都不在了,徒有一个空壳而已。

    莫海窑对谷雨说:“去叫伺候我娘的那个下人过来。”

    谷雨也不知道谁是伺候过莫海窑母亲的人,但是看着莫海窑那伤心难过的眼神,他只好自己出去打听了。

    谷雨走到院子里面对几个丫环说:“谁是伺候夫人的下人。”

    一个人人说:“她在后面刷便盆呢。”

    谷雨挠挠头说:“在哪里刷马桶?”

    一个丫环说:“我带你过去吧。”

    谷雨跟着七拐八绕走出去很远才来到了一个极其偏僻的地方,这里离他过去喂马的地方有些近,但是是隔开的,他没来过。

    丫环说:“就是她了。”

    谷雨看见一个正弯着腰刷尿桶的女人,这可以说是府上穿的最破的丫环了。

    谷雨忍着尿骚味走上前去,“喂,大少爷让你过去一趟。”